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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咿咿呀呀,那是她学的第一首小曲,是五岁那年,岩松教她的。
流光好想上前抱一抱岩松,她的小白。
可她只能站在那里,连多望一眼岩松都不能,只怕教别人再多看出些什么端倪。
“你们懂什么?你们以为这世上有几人能上得了天山?我表妹是元道子唯一的弟子,怎会不明不白的会没了?你们向来都比我聪明,怎没想过这其中缘由?”
一时大家缄默,纷纷看向再一次撞向枪口上的流光。
流光眉尖儿紧蹙,深深凝了下白岩松,唇角微微动了下,最终抿紧,垂下微湿的眸光。
这模样楚楚可怜的,将小太监的无辜演绎的深入人心,自然大家都不忍开口多说什么,毕竟也是被无端牵扯进白岩松表妹的这事里的,要怪都怪这极乐侯为人太偏激。
世人都知天山是元道子的住所,元道子乃修仙之人,晓命理通天数。便是连皇帝曾想问他取长生之法也苦于无法找到此人而作罢,而谢流光是元道子唯一爱徒,按理说,命该比谁都长。
这其中缘故,大家不是没想过,只是又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想得通的?
“万物自有命数,你表妹终归只是个普通人。”凌王是这几人年纪中最年长的,收回在小太监身上的同情目光,带着沉重的表情,拍了拍白岩松的肩,以示安慰。
白岩松唇拉锯着,微红的黑眸里仿佛盛着巨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