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吞了吞口水,额头上尽是虚汗,1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来杀我?你可知,营帐之外有五千士兵,你根本就逃不掉的?”
西门庆呵呵一笑,道:“我既然能进来,便能安然的逃走了。我问你,鲁北斗何时能到?”
汉子道:“明日…明日晌午差不多!”
西门庆暗松了一口气。若是晚来一天,估计李应就逃不掉了。
“好汉,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只求你饶了我一命!”汉子声音颤抖的问道。
西门庆道:“哼,贪生怕死!”
说完,西门庆一刀便割下了他的头颅。
西门庆将头颅放在了案桌上,随即心里寻思着:“呵呵现在长官死了,我再烧了你们的粮草,哼哼…”
一军之中,重中之重便是粮草。西门庆只要烧了粮草,那整个军营的士兵都得大乱起来,都得拼着命去救火。再加上自家的大人又死了,他们更会乱成一大团。到那时候,李应和刘唐带人前往粱山就容易多了,就算在路上会遇到巡守的士兵,也能大胆的拼杀过去,而不怕有援兵支援!
随后西门庆便出了营帐,来到了粮草仓库。
看着粮草仓库前的三名守卫,西门庆心中暗笑。如此重要的地方,却只有三名守卫看守,他们还真是放心啊!
西门庆三刀杀了三名守卫,随即又一刀劈开了仓库上铁锁,然后进了去。来到仓库内,看着码放整体的粮食、草料,西门庆嘿嘿奸笑着,便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随即打开,吹火,点燃,然后朝着干燥的草料里面便是一扔。
刹那间,干柴遇烈火,火焰嘭的一声便燃烧了起来,随即四散开去,化为火龙。
西门庆转头快速离开。
西门庆刚刚走出仓库,便是外面的士兵已经吼叫了一声,纷纷都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去水箱里面接水灭火。只是水箱的水毕竟有限,哪能灭得了烧起来的火势?
顿时,整个军营都被火焰染得赤红,老远便能看到。
看到军营竟然着火了,在小道上设防的士兵们哪敢耽搁,忙慌朝着军营大赛奔去,企图帮忙救火。
这时李家庄中,李应指着那燃起的火势,呵呵笑着道:“老鬼,义帝得手了!”
刘唐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速速赶路吧!”
李应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校场内站着的一千多名汉子,叫道:“兄弟们,都注意了,跟我和刘唐,我们速速前往粱山!”
说完,和刘唐对视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领着众人便出了李家庄。
果不出西门庆所料,军营大寨一着火,1小道上的士兵就都离开了,刘唐和李应一路奔行,一行千人,终于在凌晨时刻来到了粱山水泊边。
这时,正等候的朱贵、宋万、杜迁看到了刘唐,赶忙让三四百艘小船靠了过来。
“刘唐兄弟,辛苦了!“朱贵挑下了船,来到了刘唐身前,笑着道。
刘唐呵呵一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便是李应!”
随后又对李应道:“这位是粱山朱贵兄弟!”
“幸会!”
“幸会!”
两人互相拱了拱手,认识了一番。
朱贵看了看人群,发现西门庆并未在此,于是好奇的问道:“刘唐兄弟,义帝呢?”
“哦”刘唐道:“他去公孙烈的大军军营放火,不然我和老李根本就没法过来!你放心,义帝本领高强,轻功了得,定当无事!”
朱贵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先上山吧,天王和学究正在等待呢,一夜都未睡!”
“好!”刘唐应道。随后让随行人上了小船,然后朝着粱山上驶去。
却说西门庆点燃了大军的粮草,便趁着大军大乱时,悄悄地离开了军营。西门庆本想着回粱山,但走在独龙岗下,心里却想着去祝家庄看看。
祝虎已死,祝朝奉伤心昏死至今赖在床上,现在的祝家庄笼罩着一片哀愁。西门庆若不凑凑热闹,还真对不起已死的祝虎呢!
打定了主意,西门庆二话没说,直接朝祝家庄走去。
过了祝家村,穿过迷阵树林,又上了岗走一会,便来到了祝家庄外。
岗下的军营失火,祝家庄内的众人也是大惊,虽然他们没有下岗去灭火,但却保持了警惕,防止任何人闯入祝家庄内。此时寨门城墙上,火把点燃,每三米有一个护卫看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哼,人多就有用么?我想进去,你们能拦得住吗?”西门庆冷哼了一声,随即围着祝家山寨走了走,找了个守备的缺口处,便一跃过了护城河,然后便翻墙进了祝家庄内。
依旧是敲昏了一个护卫,西门庆换上了衣服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过了寨门,朝着内院走去。
进了内院里,西门庆便隐藏了起来,随即小心翼翼的朝着〖中〗央祝朝奉的房间走去。一路上,能明显发现巡守的护卫多了,间隔短了,而且一些幽暗处,像走廊,huā园,、竹林,假山中,都点亮了灯笼,大大减少了藏身之处。看得出来,天五、天六的死,让祝朝奉认识到了自家巡守的薄弱。
西门庆一路小心,躲过了一队又一队的巡守,终于来到了祝朝奉的房间。西门庆还是翻窗进了右边的房间里,然后来到了房门前,透过竹帘,看向了中间的会议厅。
便见会议厅内,祝龙,祝彪,祝风,栾延玉都在厅内坐着。这时西门庆的眼眸一缩,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他应该就是天四吧!”西门庆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