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可以承诺你,在琉璃伤好之前不为她作主她的婚姻大事,但你不得透过任何关系搜寻琉璃的下落,如若让我知道——”沈醉秋抽出虽身护身短刀,拉起衣袍奋力一割,”你我之间的情谊,及你与琉璃两人之间的事情就像这断袍一样!”
“你!”萧遥震惊地瞠大眼,她万万没想到沈醉秋居然会为此事不顾多年情谊,甚至不惜与他割袍断义!
“也趁这时间让你们两人好好思考,尤其是萧遥你,仔细想清楚,琉璃是否真的是你想要携手共度一生的伴侣,而不是你的一时兴趣尝鲜的对象!”
“本王现在就可以很明白确定告诉你,琉璃不是本王尝鲜的对象!”萧遥提高音调愤怒告知。
沈醉秋应该是最清楚他与琉璃两人之间情感的人,如今却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更加大为光火。
对于琉璃是他们叡亲王府理亏于她,却也演变成沈醉秋攻击他,让他无法理直气壮将他的女人带回他身边的最佳利器!
“萧遥,你不需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你需要的是时间去厘清你自己的情感,这段期间,如若你有新的省悟,认为别的女子才适合何你,你也不需对琉璃感到抱歉。”
“即便一百年过去,本王还是可以很肯定告诉你,本王要的女人只有玉琉璃一个女人!”萧遥愤怒的语气里充满笃定与坚持。
“如是这样,只要在琉璃养伤这段时间,你身边并没有其它女人安慰你!”沈醉秋拿高那块被他割断的衣袍提醒他。”而琉璃伤好,她也想清楚,想要再度回到你身边,我这做大哥的自然会带着她回到盛京,不过……”
“不过什么?”
“再她未回到盛京之前我不允许你用任何方式找寻她搜查她的下落……”他松开手那块被他割下的衣袍随即被一阵强风吹走,一阵翻飞后便掉入水面上沉入水底。”否则你便像这袍子一样,将永远不能在见到她!”说完,沈醉秋便头也不回的转身上船,不再与萧遥有过多交集。
沈醉秋一上船便让船长火速开船一刻都不准多作停留后,便疾步走下床舱赶至玉琉璃所待的房间。
他一推开舱门便心急问道。”娘,琉璃现在如何?伤口还在继续流血吗?”
坐在床沿不断未愈琉璃替换额头上湿巾的沈夫人,拿起手绢试着眼角上泪水。”伤口上的血已经止了,可这身上的持续高烧始终降不下来啊……”
一听到沈醉秋的声音,意识几乎陷入昏沉的玉琉璃勉强的睁开眼睛,”大哥……事情……”
沈醉秋坐到她身旁握住她的发冷的手心,沉点下颚。”放心,事情大哥都帮妳办好,妳只要专心养伤便可。”
“她……很生气吧……”一想起萧遥,玉琉璃的心就一片酸楚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眼泪更是眼角夺眶而出。
“琉璃,大哥不解,为何妳要做这决定……”
“我不能害他……我自己心里很清楚,这身子有可能会撑不过去了,继续流在盛京,如果我真的撑不过去,那当下他一定会受不了的,我不能让萧遥走上与太子竣一样的后尘……”她的意识又开始昏迷。”只有离他开,让他误认为我在某处疗伤……只要几年后情淡了……他……”话未说完她便又因高烧昏了过去。
沈醉秋眼一怔惊慌的直喊。”大夫,快来!”
萧遥像失了魂一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直到夜幕低垂满天星斗闪耀,他才像个游魂般的走回叡亲王府。
徒中任何人与他打招呼说话,他完全不做应答就像没有其它人的存在,自顾自的往前走去,直到她回到了他所居住的逍遥居。
灯还未来得及点上,便听到逍遥居里传来阵阵惊天动地翻箱倒柜的巨响,和声嘶力竭的怒吼发泄声音。
从未有过的情景,大半夜里的吓坏了叡亲王府里的下人,连忙将已经睡下休息的叡亲王请来,请他安抚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的萧遥。
叡亲王一进到萧遥居里便见到里头一室的残败乱,对着颓坐在床沿的萧遥怒喝。”你这是在做什么,这是身为一个王爷应该有的行径吗!”
“王爷……多可笑悲惨的身分……这个王爷的身分连自己的女人也无法保护……”萧遥低沉冷笑出声笑声里却充满荒凉与悲伤。
叡亲王眼一怔,暗怔,莫非——
“王爷……你知道我有多恨这个身份吗……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不是在这个皇家出生,岂码……还能捍卫守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萧遥亦哭亦颠的大吼后,颓废的站起身摇摇摆摆的再次走出王府,这次之后他便未再回到叡亲王府……(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