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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可有练习功夫?老子前些日子教你的那套拳法学的如何了?”胖子坐在那里看着盏乐心情不错似的问了一句。
他身体浑圆,衣服遮掩着,也不知衣内真的是肥肉,还是腱子肉。他底气十足,声量也是很大的,声音低沉,就好似铁坨砸入水缸,铿锵有力。
盏乐也不答,直接就在屋子里面打起拳来,别看他身子不大,动作却十分利索,招式也做得十分到位,一看便知是勤加练习过的。
胖子却不满意,坐在那里直嚷嚷:“怎么软绵绵的,跟没力气似的?长得像个大姑娘,打拳怎么也和大姑娘似的?”
虽说得严厉,眼中却全是满意,看得出他其实也很满意。
安夜锦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几个人,当即掩起嘴来笑。
“在楼上就听到雷声,开窗一看天气并不阴沉,就想到是林大哥你来了。”她取笑着胖子,走到了几人身边坐下,看着几名面相并不如何面善的男子,也不生畏惧。
“你这婆娘,我刚刚还挂念着你,你刚刚出来就取笑与我,当真不是什么善女子。”胖子不乐意了,直接站了起来去说安夜锦,唾沫星子乱飞。
另外几个人并不拦着,只是一齐笑了起来,气氛融洽。
“刚刚出门的那位妹子是你请来的女工吗?”朱七说话的时候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不难看出,其实他是一名极其嗜杀的人,身上的那种瘴气十分明显,偏偏对待安夜锦,就是十分温和的,看她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样,并非是观之美貌,耀之己目,而是一种十分敬重的眼神。
就好似一匹不逊的野狼,在荒凉的大地之中行走,与自己凶狠的同伴相伴,却独独的对一只温顺的兔子十分尊敬,且对她照顾有加,这种不协调,在此时显示得淋漓尽致。
“嗯,前几日才招来的,做事利索,人也是个聪明的,还能跟我做个伴。”安夜锦伸手,将盏乐拉入自己的怀中,很是温柔的看着他,满眼的都是对他的疼爱。
“这也是,你总是一个人带着盏乐也不容易,凤珑那丫头这些日子还回寨子里面照顾爷爷去了,是该找个人照应着。”
“几位哥哥今日怎么来了我这,莫非只是来说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