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会帮您置办一个宅子,每个月给您一些生活必须的银钱,到时候,只要您在北平安心度日,想怎样都随您,不会有人来干涉。您也最好不要与他人联系,免得连累了无辜之人。”门神1继续道。
喜宝叹了口气,开口问道:“怎么称呼?”
“……”门神1愣了下,才开口:“朱能。”
喜宝骇然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面相憨直,瞧着中规中矩、豪不出挑的护卫。
朱能?
是那个……朱能?
“你好,以后便叫我曹大夫吧。”喜宝微微而笑,居然丝毫不生气对方强制将她给掠来一般。
朱能再次皱了皱眉头,却依然礼貌点头。话没多说,心里却有些赞叹:要么,她是有大智慧,对一切都心知肚明;要么,就是有大豁达,对待事件一切,都随遇而安,淡定从容。
这样的女子,不管什么时候,总能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条件,条件允许情况下,活到最好。
又过了几日,终于进城了。
古城北平,曾经已经做过几次国都,规模非是一般城镇可比,繁华程度和建筑都非常成熟。
喜宝掀开门帘一角,偷窥北平城的繁华片段。闭上眼睛,她忍不住深呼吸。
这一切就好像是梦,这么突然。前一日,她还在考虑与陈瑄的未来,突然,一切就发生了巨大的转折。
……………………
信鸽飞过平原,展翅翱翔,几个日夜,便落入了一只宽厚而略微粗糙的掌心。
他捏起信鸽的脚,拆下上面的小蜡丸,掰掉蜡皮,展开了一张并不大的纸条。
几眼扫过全部自己,朱棣面上露出了一个微笑。
有身手,虽然不很好,但是可以应付一般宵小;
不吵闹,睿智的只关心自己的安危。
不惧怕,就好像早预料到一切似的?
随遇而安,只关心未来的生活,而不过问过多原因?
乐天安命,好似是一场旅行,而不是一次绑架……
……
他转身进入马车里面,在桌上磨墨后,于一张小纸上记录了一些内容,随即装好,绑在了信鸽的脚上,再次放飞了那只信鸽。
信鸽展翅在空中盘旋一周后,便朝着天边而去。
怪不得朱权也会感兴趣,果然是个有故事的人吗?一个普通乡下女子,怎么可能会武会医又懂毒理?
她曾经见过他,显然也记得他……
在他的这盘棋里,她是不是危险的一子?
他答应朱管家不杀她,他从来说到做到,却并不表示他如朱管家那么信任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儿。
监禁她,总不违反自己的承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