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那个丫头让她去移谷子”板砖坐起身来,见到由由拉住他便回说道。
由由白他一眼,这大半夜的茶茶定是歇着了。这么急急忙忙的做什么?那谷子遭了虫子又不是才遭了一日。板砖被由由这么一拽也是明了是咋回事儿。有些讪讪的笑笑,地里的事儿他忧心了许久,这给找着解决的法子了。就心急着去了。
第二日一早板砖就过去把还在呼哧呼哧的吃着不知从哪儿弄到的大黑石的茶茶给拎到地里。给她说了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后。茶茶小手一挥,这么点儿事,她给解决了。
人逢喜事喜洋洋,这话用在胡家庄里的众人身上,确实是不对的。
年关到了各处拜年的爆竹声是吵的大早上的睡不好(这句单指由由)。
然后年年拜年的时节都是冷冷清清的胡家庄陡然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胡伯一路小跑的往内谷跑。只是跑到一半的时候,那边儿老爷就站在进入内谷的岗口上。从那次庄子被袭事件后,老爷就从未让他〖自〗由出入过内谷。胡伯苦笑了下,老爷已经不信任他了,不,似乎很早之前就不信任他了。
“老爷,三叔伯要过来了,还请老爷夫人做些招呼准备”胡伯连忙躬身站在路边。似是不明板砖是在拦住他而是要出行一般便给老爷让路。
“请他到小院来就好”板砖一听应了声,三叔伯又不是生人,要是过来他会自便的。于是就转身准备回去。
“可是,老爷!”胡伯连忙提高音调,只是板砖只是摆手,不再多说。
胡伯只得咽下余下的话,三叔伯这回来可不是一个人,是整个南宫家的主事人都过来了。哪是能随意怠慢的,不过看老爷样子,多说也无益,还是他下去准备吧。
然后就然闹了。
正月初五的这天,一大早“嗯,怎么这么吵”由由蜷曲在被子里,嘀咕嘀咕的,翻个面儿,背朝着刚刚进来叫她起床的板砖。
“…”在院子里练完了武的板砖,看着洗漱用的热水已经烧好了,便上了竹楼去叫由由起床。听到想起的爆竹声皱起了眉。这爆竹声似乎是从山前坪那里传过来的,那儿似乎还聚集了一大帮人。
低头看看由由的后脑勺,那里的发丝都被爱乱动的由由给弄乱了。
想想还是让她接着睡吧,天气还很凉,便转身去了山前坪那里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胡伯是没有料到三叔伯一家来的这么早,早的,嗯,他低头看看自己的着装,还好扣子扣在了对的位置上。
南宫一家虽说是站的气宇轩昂的,可是他们心里也没地儿,毕竟这么早过来打扰是有些说不过去的。还不是那个老祖宗,若不是无午后拜年的惯例昨日午后就赶过来了。
只是看着眼前这般架势,饶是号称脾气鼻好的笑六南宫越都是有些勉强的扯起嘴角。其余的人都有些面色不虞了。
山前坪的对面,南字一家,大大小小老老少少,总计十三人整。
反观胡家庄,胡伯,春水,夏huā三人茕茕而立。北风那个吹啊,吹啊。
大踏步过来的板砖看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景象。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他四处看了一圈儿,没有看到那个三叔伯,那么这群人是哪里来的?
“老爷”胡伯眼尖,在板砖一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连忙躬身说道。
“这是什么人?”板砖点点头,扫视一眼那边的人,然后问道。
这下南宫那一群人就有些不自在了,原本只是被主人怠慢有些心生不满,但自己来的太早也不能完全说什么。可现在,这主人明显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咳咳,胡小子”这时候站在前面一位中年美男咳咳的开口了。
板砖听到这人说话这才仔细的看了眼这人,总算在那张体面的脸上找到了和以前那个三叔伯的相似的闪着贼光的小眼睛。这才认出来,这人是三叔伯?
三叔伯见到胡小子朝他看过去,顿时也是得意了挺一挺他的胸膛。
原来三叔伯本名叫做南宫天,他今年已有二百又十岁。此次一番闭关让他得以突破了辟谷,于是模样也是年轻了不少。才出来没多久就想着要过来看看,其实就是显摆显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