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不抽雪茄,我一根雪茄抽到现在还没到三分之一,他已经抽了五六根香烟了,他深吸了一口香烟道:“很多人都听说过苗疆的蛊术,他们那儿人擅长给人下蛊,可以控制蛊毒何时发作。如果心爱的人背叛了自己,蛊便会发作,也可以对仇人下蛊。我听到这些传说后,我脑中浮现的几个关键字是什么你知道吗?”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生来不怕辣?”
“去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我有点委屈的道:“苗疆女子美貌多情啊,苗疆一般指的不就是云南、湖南、贵族、广西等地嘛。那么说到湘妹子,我第一个想到就是这首歌了。”
我郑重的提醒道:“不要在我面前说湖南,说湘妹子,以及说一切能让我联想到这些关键字的信息。我听到这些关键字就情不自禁的想起那首歌。”
“别胡闹了,我想到的是这五个字,条件致病菌!”
我一愣,然后大力的鼓掌,心下由衷的佩服,这厮竟然真的用科学解释了玄之又玄的蛊术!
“前面我跟你详细说了那么多条件致病菌的道理,你再来想想,蛊这种东西的特性是什么?如果你不做违备下蛊人意愿的事,蛊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发作,在你体内与你相安无事,如果你一旦做下让下蛊人不满的事情,他立刻就可以让蛊发作,哪怕在千里之外。这不是跟条件致病菌差不多吗?都是特定条件下再发作!”
我连连点头:“对,对!那又怎么样?”
疯子深吸一口烟:“所以,我认为蛊不是迷信,不是邪术,擅长使蛊的苗疆人可能是世界上最牛逼的细菌学家,他们能操纵细菌!只是他们照本宣科,按照祖辈传下来的手艺照猫画虎依葫芦画瓢,并不知道他们的蛊术其实蕴含着科学道理!”
疯子像在演讲一样,用力的挥了挥手臂加强语气:“比如说苗人们神秘莫测的金蚕蛊,制作过程据说是将多种毒虫,如毒蛇、蜈蚣、蜥蜴、蚯蚓、蛤蟆等等,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吃来吃去,过那么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象蚕,皮肤金黄,便是金蚕。也有的说,把十二种毒虫放在缸中,秘密埋在十字路口,经过七七四十九日,再秘密取出放在香炉中,早晚用清茶、馨香供奉。这样获得的金蚕是无形的,存在于香灰之中。放蛊时,取金蚕的粪便或者香灰下在食物中让过往客人食用。你注意,他们坚持说金蚕蛊是无形的。那么,更证明我的推测是对的,细菌也是肉眼不可见的,那跟无形表达的岂不是一个意思?我认为他们这个复杂的制作金蚕蛊的过程,其实不玄乎,说白了只是为了提取或得到一种细菌,就像人们利用霉菌制造毛豆腐、利用酵母菌酿酒是一个道理!只是他们将这种细菌的名字称之为金蚕蛊罢了!”
听的我毛骨悚然,这或许是我听到关于蛊的最完美的最科学的解释了。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你就决定去苗疆研究蛊术?”
“不错,我决定就以蛊术来做我的硕士论文!”
想到神秘莫测的苗疆,我忍不住打起了精神:“结果怎么样?”
“可是我去了那里之后,发现无论我出多少钱无论我怎么哀求,都没有人愿意教我蛊术,那是他们族的不传之秘,除非我成为他们族的女婿!这个我根本做不到!我要回城市,城市里有更好的生活条件及研究室,我要研究更多的细菌知识为人类解除痛苦。可我又不想白来一趟,于是我又想到个办法,我让会蛊术的人对我下个蛊,然后我回家研究自己不就得了?说干就干!于是我缠着他们,让他们对我下蛊,他们莫名其妙,都以为我是疯子,纷纷劝我说蛊不是闹着玩的,真能致命。少数民族的群众真的很善良淳朴,没有深仇大恨他们绝不会对一个陌生人下蛊,无论我怎么哀求威逼利诱都没有人愿意对我下蛊。有次我甚至故意欧打了一位老人,可那老人也只是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尘土笑笑,并没有对我下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