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绍廷自是孙子辈,本就孝心十足,再加上原本自小祖母便对自己爱护有加,又怎么敢真的忍心让老人家折腾。只是他当下并没有打算要搬回侯府,如今听了娘亲威胁的话,自是又为难,又发愁的很。
而严老夫人又岂不会明白儿子的想法,怎么会给他发愁的时间,瞧见自己的威胁不成功,当下一咬牙,苦着脸就要往屋子外走,一边走一边泣不成声的哭诉:“老爷啊,我对不起你,自从你走了,咱儿子就被我养坏了,你看看你走还不足三个月,这臭小子就弃了官职放纵自己去做了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这还不算,明明原本那么英勇上进的美男子,却偏偏还不洁身自爱,不喜女人,偏偏整日里去与个妖孽般的男人厮混,弄得满城风雨,这也不打紧,可他却偏偏越长大越不孝,弃他年迈多病的老母于不顾,非要和个劳什子的男人私奔。”
严老夫人连哭带喊,最后干脆直接趴在八仙桌上哀嚎起来:“你说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死气白赖的活着,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不孝子回了城,却连他的娘都不舍得去瞧上一眼啊,还得苦哈哈的拖着个老身子骨爬来见个不孝子,哎呦我的老爷啊,你说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您都不知道啊,我人来都来了,就差跪求他回家了啊,可是你都猜不到啊,他宁可在后院买了房子也不愿意回来,这不摆明了是在挤兑我这把老骨头啊…”
严绍廷敲了一眼趴在桌上的严老夫人,肩膀一抖一抖的,又听着她嘴里不停苦楚些不着边的话,到后来越说越离谱儿,他这眉头就越来越跳得厉害,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不耐的晃了晃手,好言劝道:“好了,您别哭了,我不会搬回去,您也不用搬过来,明儿我就派人将后院的墙打通,您看这样行不?”
“真的?”严老夫人的话戛然而止,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严绍廷,好像他的话,很难让人信服。
“真的真的,您若不信,我现在便派人将墙推了去,您看成么?”严绍廷一脸无奈。
“成成成,我看成,那你快去,我等着你。”严老夫人眼里那还有泪,听了严绍廷的话,立刻拍手叫好,使劲的催促着他。
这急促的劲头,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明知道之前是装出来的,偏偏他还就心软的计较不得。
严绍廷发愁的摇了摇头,拿严老夫人没办法,只好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才走到屋子门口,冲外面的人招呼一声,按照严老夫人的意思,吩咐院子里的人,去将那面与侯府相邻的院墙拆了去。
他身后的严老夫人,像是计谋得逞一般,偷偷冲自己竖起了大拇指,听着儿子对下人的吩咐,暗自偷笑起来。
“咳咳!”
耳边传来一阵轻咳,严老夫人险些呛了口气,回过头不自在的看向门口,发现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被儿子瞧见了,立刻尴尬的笑了笑,擦了擦眼角即兴未干的泪,匆匆起身走到儿子身边,笑的开心道:“就知道我儿子办事最牢靠了。”
严绍廷自是孙子辈,本就孝心十足,再加上原本自小祖母便对自己爱护有加,又怎么敢真的忍心让老人家折腾。只是他当下并没有打算要搬回侯府,如今听了娘亲威胁的话,自是又为难,又发愁的很。
而严老夫人又岂不会明白儿子的想法,怎么会给他发愁的时间,瞧见自己的威胁不成功,当下一咬牙,苦着脸就要往屋子外走,一边走一边泣不成声的哭诉:“老爷啊,我对不起你,自从你走了,咱儿子就被我养坏了,你看看你走还不足三个月,这臭小子就弃了官职放纵自己去做了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这还不算,明明原本那么英勇上进的美男子,却偏偏还不洁身自爱,不喜女人,偏偏整日里去与个妖孽般的男人厮混,弄得满城风雨,这也不打紧,可他却偏偏越长大越不孝,弃他年迈多病的老母于不顾,非要和个劳什子的男人私奔。”
严老夫人连哭带喊,最后干脆直接趴在八仙桌上哀嚎起来:“你说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死气白赖的活着,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不孝子回了城,却连他的娘都不舍得去瞧上一眼啊,还得苦哈哈的拖着个老身子骨爬来见个不孝子,哎呦我的老爷啊,你说这可让我怎么活啊,您都不知道啊,我人来都来了,就差跪求他回家了啊,可是你都猜不到啊,他宁可在后院买了房子也不愿意回来,这不摆明了是在挤兑我这把老骨头啊…”
严绍廷敲了一眼趴在桌上的严老夫人,肩膀一抖一抖的,又听着她嘴里不停苦楚些不着边的话,到后来越说越离谱儿,他这眉头就越来越跳得厉害,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才不耐的晃了晃手,好言劝道:“好了,您别哭了,我不会搬回去,您也不用搬过来,明儿我就派人将后院的墙打通,您看这样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