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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等到大半夜，大家都睡着了，钟离善就进了空间。

“善善，你来了。”一个月不见，周梓灵看到钟离善进来的那一刹那，想从凳子上起来去迎接她，只是，动了动屁股，却没有起来。

“嗯。”钟离善点点头，应道。昨天晚上担心着她的计谋能不能实现，并没有进空间来，今天晚上这才有时间进来。

“善善，你做的糕点很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那么好吃的绿豆糕。”待钟离善一坐下，周梓灵立马赞道。

前几天，钟离善送进来了一盆绿豆糕，入口香糯清香，极好吃。

她相公也吃了几块，也赞这绿豆糕好吃。

前世，她和韩苍身处高位，好吃的糕点也吃过不少，但是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绿豆糕！虽然这绿豆的品质是差了些，但是瑕不掩瑜，还是很好吃。

“你们觉得好吃就好。”钟离善笑着说道，眼里流过一丝惊喜。

“嗯，非常地好吃。”就凭钟离善待他们这一份心意，就已经让她觉得这糕点未吃先香了呢，周梓灵想道。

“那我以后有空就多做一些过来。”钟离善又说。今天做这绿豆糕是迎接小姑的到来，她特地多做了一些，送给韩苍和周梓灵，却没想到这两人会觉得好吃。

以后多做一些好吃的，用美食攻略他们两个，务必让韩苍收为徒，传授她武艺才行。

钟离善暗下决定。

跟周梓灵聊过后，钟离善就开始寸步不离地跟着韩苍了。

她也不想用这种无赖的方法逼近韩苍，奈何韩苍油盐不进，为了能跟韩苍学习武功，将来多几分保命的机会，她只能这样子做。

韩苍转身，又看到钟离善在她的身边，他随即拿起手上的书，往外走去。刚才他看书入迷，以为钟离善会离开，谁知道钟离善居然也拿着一本书跟在他身后。

几天了，他记不清了。

反正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他一回头，准看到钟离善。有时，甚至是不用回头，就知道钟离善在他的后面。

他向灵儿提过一次，让灵儿出面劝劝，别让钟离善跟在他后面。虽然钟离善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跟在他的后面，但是时间久了，他觉得有一丝的烦躁。

他清楚钟离善的主意，无非是想要用这种无赖的法子想逼他收她为徒。

只是，钟离善的资质太差了，差到他连收她做一个记名弟子也不愿意。

他本身脾气也非常地好，自制力也很强，但是钟离善跟了那么久了，他也觉得暴躁。

韩苍觉得他再不做些什么，就想发飙打女人了。

“你跟着我做什么？你再跟着我也没有用，我是不会收你为徒的。”韩苍走到石桌前，忽然冷着脸，对钟离善厉声说道。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钟离善道。

韩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若是一个男的，他还能打一顿，但是一个女的，他能怎么办？

打，根本不成。说出去，笑死人。一个堂堂的大将军，欺负一个没有做错事，手无寸铁的女子，而且，灵儿她肯定也不会同意。

灵儿几乎把钟离善当成女儿了。

一想到那么多年了，他和灵儿没有一男半女，他的心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