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的?”叶云水扇着蒲扇,“还可以有查布料的、查药材的、查摆件的、查花烛器具的,查完一遍再让他们轮调着查呗!”叶云水叹着气,“反正就那么点儿物件,又不可能少了,有损坏的就记下来,回头找她们主子要去!”
青禾被说的一愣,想了好半天才想明白,连忙溜须道:“也就叶主子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要是奴婢的话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这不是最主要的,瞧着这两日闹腾吧!”叶云水心里很明白,秦穆戎走时说的那两句话绝不会是空穴来风,闹腾的事恐怕还要多着呢!
屋内送来了冰,叶云水才觉得这天气略好了些,否则这日子还真是难熬的很。
不出叶云水所料,果真是王侧妃也派了人来帮叶云水做杂事,被叶云水发派到大库里去花烛器具了!
这两日也总有那么几个小丫鬟在院子门口晃悠,被看门的婆子吼一声便匆匆而去,只道是从这儿路过的,叶云水只让婆子们往外赶,并未太刻薄苛刻,如若护得太严密,反而更让人怀疑这院子里有事了。
秦穆戎离开的第三日,叶云水刚看了祁善换伤药回了寝房之中,夏氏匆匆的过了来,说是秦慕瑾让夏氏给她带话。
“四爷让我过来给小嫂知会一声,镇国公府家的两个儿子祁言和祁宏夺世子位打的不可开交了!”夏氏也知叶云水与祁善合开过药膳阁,关系不错,只当秦慕瑾是传个八卦而已,并未往深处想。
叶云水知这是秦穆戎让人送来的消息,也是让她说给祁善听的,就问了个详细,“仔细的说说,我听世子爷说过,镇国公府大*奶的娘家与奉国公府沾亲?”
“小嫂这话说的可是不通透了,这皇城根底下,掉下块青瓦都能砸个官,大*奶家跟皇后娘娘的外家沾亲有什么稀奇的?祁言攀上了奉国公府,那祁宏如今攀上了文贵妃,双方夺的甚是狠呢!”夏氏撇了撇嘴,不由得想到了自个儿府里,“就咱们这府里头,不也一样么!”
叶云水倒是惊诧,这祁宏怎么搭上文家的?“没听说国公府二爷与文家有什么瓜葛啊?”
夏氏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叶云水,“小嫂您怎么这两日糊涂了呢?镇国公府那是什么人?那是太后她老人家的侄子!凤位上的那位一直不得太后的心思,镇国公府的大爷如若袭了爵位,那皇后的外戚又多了一份筹码,文家还有得斗吗?太后她老人家能愿意?听说这是文家自个儿找上祁宏的!”
“太后身子骨还康健着,这两位就这么争抢起来……”叶云水不知皇后和文贵妃二人到底怎么想的,是觉得太后快不行了?所以先下手为强?不过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太后的身体的确是有今日没明日的了。
不过夏氏说是文家自个儿找上的祁宏,叶云水心里一股很强烈的直觉,这事有秦穆戎的影子,他在寻找一个平衡点来拖延时间,给祁善争取最大限度的康复和运作的时间!
夏氏也是叹气,“祁善如今也不知死活的,否则哪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镇国公的病因查到了吗?”叶云水知道祁善一直惦记这个事。
“都说是那位姨娘的事,可谁知道呢……”夏氏看着叶云水肿胀的脚,“瞧着肿的跟白萝卜似的……”说着,还用手轻轻的摁了下,却是一摁一个小坑。
“越往后的日子越难熬,我最近都不敢太吃东西,这肚子越来越大……”叶云水摸着自个儿的肚子,心里担心着会不会太大不好生产,这会儿可没剖腹产一说。
“那你就少吃点儿……”夏氏对这事儿一窍不通,“我娘家二嫂生小侄子的时候就因孩子太大……呸呸,小嫂一定没事!”
“人各有命,到时候看吧!”叶云水看着夏氏那眼巴巴的目光,不免又为她诊了脉,“宫寒之症是没事儿了,往后的就是人为了!”
夏氏捂着脸笑,又说了些修内宅的事便走了。
送走夏氏,叶云水一刻没停的就把夏氏带来的话说给了祁善,祁善听后沉默了半晌,叶云水看得出他的心里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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