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侧妃则是对着叶云水说道:“都是自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瞧你三弟妹如此心诚的,你改日不妨送个帖子去,请叶太医抽时间来瞧上一眼,如若真的无药可医了,却也死了这条心了!”
叶云水哀叹了一声,目光扫过屋中的人,“侧母妃这话说的婢妾不敢认同,三爷本就没有病,你们却非得说他有毛病,这不是难为人吗?本来婢妾不愿意说的,毕竟是三爷和三夫人的事,婢妾没有插嘴的道理,可这会儿婢妾也不得不说了,三夫人,您就算是与三爷有矛盾,也不能这般诋毁自家的爷啊……”
叶云水这么一说,王侧妃和冯侧妃都惊诧的看着她,而三夫人更是瞪圆了眼睛嘎巴半天嘴没说出话来,好容易把这口气顺了下去才是说道:“小嫂。您也知道话不能乱说,三爷他本就是……”
“三爷很康健!”叶云水抢在她跟前说着,目光却是扫过这一屋子的丫鬟婆子,面色坚定的坐着。
叶云水的意思很明白,这屋里头各院子的丫鬟婆子全都有,您自个儿说三爷有毛病?什么毛病?那毛病能是随便出口的?如若是从三夫人嘴里亲自传出来的那王府可就成了大笑柄了!
这个时代,即便男人不行那也会赖到女人不能生的身上!就算是回到现代,那也不是随便就对外人讲的事!
敢说王府的三爷那方面不行事?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叶云水这么一说,丁氏还真就没法还嘴了!扫了一眼冯侧妃,却见冯侧妃也是一脸的羞愤,那眉头皱的如一团乱麻似的!
王侧妃则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叶云水,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说她,说她对?那寻叶太医看病的事就没戏了,没病还请人来做什么?如若说她不对,非咬定了秦慕方有病,那传了出去可就乐子大了!
看着众人都不说话,叶云水面色带着恼意的数落着三夫人:“按说上有两位侧母妃在,还有大爷、大夫人在,轮不到婢妾来说三夫人的不是,您恼了三爷贪玩不归家,却给落了这样一个帽子,让三爷颜面扫地,您是何居心?就算三爷做的再不对。您也不能拿这种事出来开玩笑啊!我这般说您定是会拿话来搪塞我,那我倒要问问你,几位太医都瞧过了,说三爷是什么毛病?”
三夫人被说的满脸通红,支支唔唔的说道:“说……说三爷,是……是心郁气结,太医都是乱说!”三夫人也急了,那些个太医各个都说了一整套的说辞,她哪里记得住?终归就是开了一堆药可却是不管用。
“心郁气结算得什么病?您还说太医乱说?这就是给了哪位神仙也是说不出所以然的毛病,因为根本就没病!”叶云水很不满的白了丁氏一眼,“如今我瞧着三夫人就是心郁气结。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您和三爷闹个小毛病生了闷气,那也算是心郁气结,偶有身体不适,这却是用药治不得的,终归原因还在您的身上,就莫要再到处寻医问药的,污了三爷的名声!”
叶云水这一通说辞反倒是成了丁氏的罪过了,丁氏是脸红跺脚说不出话,“你,你血口喷人,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三爷是……”
“闭嘴!”冯侧妃这旁日里最和善的人如今却也是红了脸发了火,“旁日里容你胡闹,你却是拿这话来糊弄我这个老婆子的人了,如今三爷身子骨不成,就是你闹腾的,瞧瞧你那院子里,左一个右一个,连我都瞧着烦了,他一个爷们儿能不厌烦?你却还狡辩说不是!”
冯侧妃这是脸上挂不住了,只能拿自个儿的儿媳妇儿作伐子,丁氏心中何尝不明白?可她却是欲哭无泪冤枉死了,想解释却还不能把三爷不行事的话说出口,可不解释又觉得自个儿心里憋屈,这一来二去说不出话,她索性坐在那里就开始泣不成声的哭上了!
王侧妃瞧着这闹的不成样子,不得不出言斥责叶云水道:“你这个嘴也是够厉害的,有些话委婉着劝阻就是了,就算你三弟妹有错,也要给她留几分体面才是!”
韦氏也在一旁溜缝儿的道:“你也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数落她,这不是给她下不来台嘛,有话好好说,别这般的刻薄……”
叶云水心中腹诽道:你们觉得下不来台就往我身上赖?我还不乐意捡这个不是呢!
说着,叶云水眼眶一红。她也委屈的哭上了,边哭边是说道:“婢妾也是一时情急才说了那番话,也是为三爷不值,三夫人本就有错婢妾也说不得,呜呜呜……医者仁心,好歹婢妾也算懂那么点儿皮毛,瞧见你们非说三爷有病,婢妾心里着急才劝慰了三夫人几句,结果却落得个为人刻薄的下场,呜呜呜……”
丁氏看叶云水也哭上了,倒是愣了,而且瞧见叶云水这架势还是越哭越凶,比她哭的声还大!
王侧妃这会儿却是头大了,心里想的几个事都未等达成,却还落个叶云水在这里哭,她又没死,怎么瞧着跟哭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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