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车熟路的到了目的地,喜妹探着头往山洞里看,‘病号’现在正盖着自己颜色灿烂的小花被子,睡的正香呢。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蹲在人家的身边,托腮瞅着眼前的人,哎真是不知道人家大人怎么生的这孩子,这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脸上的轮廓已经非常有型了,剑眉入鬓,挺直的鼻梁,哎呦,平时没注意观察现在看,他的睫毛好像比自己的还要长。
这是真的吧?带着疑问的喜妹将罪恶之手伸向了轩辕烈,就在马上要碰到的时候,人家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了。
四目相对,喜妹嘿嘿的一笑,将爪子摸向自己的脑袋,讪笑一声,“哥哥,你醒了?饿不饿我给你带东西来了。”
果不其然,人家连搭理都不搭理自己一声,只是送了一个白眼给自己,哎,自从认识了她轩辕烈翻的白眼比这辈子都多。
殷勤的将僵成一家的面条给人家送上,讨好的说说着,“哥哥,你的伤怎么样,好点了没?”
关键是他老不好自己还得一直往山上跑,她业务繁忙哪有这功夫啊,岂料轩辕烈听完,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了一会,才开口道。
“怎么,嫌我烦了。”薄唇吐出这句话,眼神里也跟带着冰刀似的,喜妹打了个激灵,忙忙补充着 “没有,没有,我在怎么会嫌你烦呢,我只是担心你的伤罢了,我这是心疼你啊。”
看形势不对的喜妹急忙开口辩解,妈呀,太恐怖了,就在刚刚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四周的空气都变的冷飕飕的。
看着眼前的小丫头满脸谄媚,轩辕烈冷哼一声。遂低头和分不清形状的面条奋斗了,喜妹看没自己的事,就想收拾一下山洞里的卫生,不过空空的山洞也没啥好收拾的。
“哥哥,你看见我前两天落下的小手绢了吗?”想着擦擦灰尘的喜妹找不到工具了,开口询问轩辕烈。
“哥哥?”喊了两声,没人搭理,喜妹又补充道,“就是那个带小花的,那个。那个你发烧的时候我给你敷头的那个。”
正在默默不语,低头吃东西的某人身子猛地僵了一下,半天后才僵硬的说:“没见过。”
听见这个回答。喜妹奇怪了,她明明记得没拿回去啊,山洞就这么大的地,难不成还能丢了?
跟蚂蚁似得在原地打了半天转,还是没找到。只好放弃的喜妹选择捡柴火去了。
我捡,我捡,对于这枯燥乏味的活动喜妹一时玩出了瘾,等好不容易停下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不早了,好吧。拿着东西打道回府吧,可是,看着这么一堆东西。又不禁发起了愁。
捡东西捡的都不知道自己到哪了,这该怎么办?这么多东西,还迷了路,不会回不了家了吧。
看了看四周完全陌生的景象,再看看阴沉沉的天气。胆大的喜妹这回心里有了一丝慌乱。
“哥哥,哥哥?”大声呼喊着轩辕烈。但是回答她的只有四周扑棱飞起的小鸟与忽忽的风声。
这下喜妹想起来了,大人们常说晚上山里不安全,再说天也快黑了,她爹娘找不到她会着急的,自己漫无方向的在山里找寻回去的方向。
“轰隆”古代的天气变化无常,她算是见识到了,本来还有些亮堂的天,这会是彻底暗下来了,不一会,天上就下起了雨,原先还是滴答小雨,还没反应过来呢,雨势就渐渐大了起来。
“呜,呜”找不着方向,外加突然下大雨压倒了喜妹的最后一道防线,这回看着四周黑压压的环境,耳边听着恐怖的风声,小姑娘终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爹,娘,呜呜~~~”喜妹深一脚浅一脚的在山中跋涉,感觉天际间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恐惧担忧蜂拥而上,让她总有一种要死在这的感觉。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找了半天还是徒劳无功,喜妹擦了一把脸呆在原地不走了,反正走半天还是找不到路,干嘛要费这劲儿?
所以,一屁股坐在雨里,专心致志的哭了起来。一时间整个山里回荡着喜妹撕心裂肺的哭声。
喜妹边哭边想,她怎么这么倒霉啊,为什么所以倒霉事都得让她碰上?这辈子小命要是玩完了,到下面被别的鬼问起来,她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被吓死的?还是贪恋人家帅哥美色自己把小命搭进去的?
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害怕,这时候还听见周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闭着眼睛大哭的喜妹心想,糟了,这下肯定是碰着什么大的动物了,她的小命要交代到这了。
所以,索性放声大哭起来,就在这时,雨帘里传来一道熟悉又冰冷的声音,“闭嘴!”
哭的起劲的喜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没搭理他继续哭着,谁知耳边传来了更大一声“闭嘴!”
听见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喜妹才不可思议的睁开眼,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年,不是轩辕烈又是哪个?这会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雨水打湿粘在身上,额前的头发也紧紧贴在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