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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天书吧 > 刀下留NPC啊英雄[全息] >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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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许久没从自己的床上醒来的元夏收到虚拟网寄来的一封同学聚会邀请信,地点恰好就在盛世大厦的隔壁酒店,从他家乘坐轻轨电车到目的地只需要十多分钟,确定了日期在三天后的中午,元夏勾选了确认出席后寄回了邀请信。

再上线时npc角色大多都已经去练基本功了,一上线就发现自己扎着马步和一群年龄大小不一的npc中的元夏晃了个神,立即被教头寄秋发现,念在他年纪尚小,只被罚着跳了练功房的院子五圈。

另一个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年因为左顾右盼,被罚了五十圈。

在元夏兢兢业业扎着马步练着基础剑法时,残阳欺酒找到了谷雨半开和青子鞠交任务的npc,那npc似乎对装着地图的荷包并没有什么印象也丝毫不感兴趣,只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兴致缺缺地收进怀里继续挨家挨户收花和香料去了。

见状,残阳欺酒找到附近最近的席玄楼下属分部,将任务目标的头颅上交并领了相应的银钱,也没去领取新的任务,直接赶去了茶濯县。

茶濯县在孜罗国的领地内,与夏情郡不算太远,与夏情郡的繁华不同,茶濯县倒没那么多风情,就是个平平淡淡的普通县城,县里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特别之处就只有长寿的老人和精巧的建筑布局。

茶濯县百岁老人并不稀奇,八|九十高龄的更是比比皆是,传闻这地界灵气充足适宜温养身体,而特别的布局在于,县里从城东至城西的主街并不是一条直线,略微有些弯曲的道路到了县里正中央的一栋酒楼又朝相反的方向弯去,城东偏南城西偏北的位置各有一栋高出其他建筑两米左右的大宅子,从半空看去,恰好形成一个奇异的太极八卦图案。

两间大宅子百年前,就是云家的住处,云家消失后被有权有财的人占去,之后县城经过扩建和更改,八卦图的形状早就被毁的几乎快看不出原型了。

县官的住处并不在东南或西北的大宅子里,而是茶濯县正中偏东的位置,勉强算在中央,无论赶去哪边都算方便,谷雨半开所说的npc就住在县长宅子左拐接到尽头的地方,以做些桌椅家具与梁木之类为生,在残阳欺酒进入这堆满了木料的房子并找到正在雕刻的npc询问荷包的事后,对方像是努力回忆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东西,指了指堆在墙角的那堆几乎看不出圆形的木头道:

“那是从县里收来的不要的旧家具,有些看起来木料很好,实在舍不得就当柴火烧了,就花了几文钱收来大小适合的修一修刷个漆还能卖出去,那荷包就是从一张桌子缝里掉出来的,看起来还很新,就拜托两个少侠一起给远房亲戚捎过去了。”

残阳欺酒闻言,蹲在那堆木材边低头看了看,那是和夏情郡的望云阁房梁差不多的木材,木质坚硬不易腐,也不知做成这套老旧的桌椅多少年了,可荷包明显就是近年的物品,不管将地图塞在荷包内的人目的是什么,做出这种事的时候对方肯定在茶濯县,而茶濯县也一定会有相关的线索。

捏起一根木头看了看,残阳欺酒问道:“这旧家具都是从哪儿收来的?”

楚姓木匠看他一眼:“县里各处呗。”

“……那掉出荷包的那张桌子呢?”

“哦,那是县里大户晏家的,那管事跟我有点交情,直接喊我过去让我扛走,一分钱都没花。”楚木匠嘿嘿一笑,“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那可是梨花木的呢,说丢就给丢了。”

晏家就住在东南边的大宅子里,前几年刚从别人手里把那宅子给买下,又嫌这宅子里的家具老旧,陆陆续续换了几次,还在最近将一些房间给翻新了一遍,楚木匠拿到的桌子就是这批被丢掉处理的旧家具之一。

如果是为了自己的喜好将旧家具都丢了,甚至还翻新了一遍,大概也就没多少线索留下,残阳欺酒当天下午就趁着天色还亮,潜入晏府花了两个多时辰在不易更换的房梁和墙壁之类的地方搜寻了一遍,果然什么都没有。

离开晏府后,残阳欺酒站在街角,看向那与晏府遥遥相对的另一座宅子。

茶濯县里唯一突出的两座建筑,除了晏府就是那个被前任县官改成了书院的西北大宅,目前作为教授孩童学识解惑的书院,县里所有想要考取功名的人都会去那边看看,甚至有些人在里面租了间厢房住下,虽说夜里有人守夜,但人来人往,多的是熬夜苦读的书生,就算夜里去点了灯,也丝毫不引人注意。

夜色渐浓,在酒楼随便吃了点什么的残阳欺酒从外墙翻了进去,丝毫没惊动那门口正与一个书生聊着什么的守门人,点着灯推开书院最大的那间藏书阁的大门,他看到了窗边那几张书桌边坐着的几名男子。

那些书生都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书籍,时不时在边上空白的纸上记着些什么,对藏书阁进了人丝毫不关注,最多只是抬头瞥一眼残阳欺酒,见并不是自己认识的人,也只以为是新住进来的学子,就自顾自垂下头。

残阳欺酒点着灯打量四周的环境,书架大概是近几年新做的,一排排靠着墙角整整齐齐摆放着,架上的书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囊括最基础的四书五经甚至是四海杂谈,视线快速掠过那些书籍,他抬头朝上看了看。

昏暗的烛光下,横七竖八的房梁有些模糊不清,将灯盏放在角落某个空着的书架隔层上,他向上一跃,悄声落在了房梁上。

因为室内还有其他人,没人说话只有翻书的动静,没法敲着木头来辨认是否有暗格的残阳欺酒只能用手指摩挲着蒙上了一层厚厚灰尘的房梁,一寸寸感觉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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