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刚刚他的手臂被邓布利多的魔咒划伤,飞溅出去的鲜血正好跟西弗勒斯的受伤时溅出的落在了一起,而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的血融合了。
巫师的魔力源自血脉,所以他们的血液是有魔力了,除了嫡亲的血亲外,就是旁系的血液也是无法融合的。
庞弗雷夫人扶着西弗勒斯在的地上做好,就开始念着咒语给他治伤。
可是所有人都惊讶的一幕发生了。西弗勒斯的伤口不但没有愈合,反而越来越大,血也止不住的留,没一会西弗勒斯原本有些蜡黄的脸色已经变成了不正常的灰白色。
这时那个男孩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向西弗勒斯那里冲去,却在半路上被邓布利多和其他三位院长给拦住了。
那男孩恨恨的瞪着拦住他去路的四人,但最后却又不得不妥协。
举了举左手的匕首,那男孩眼神轻蔑的看着在西弗勒斯身边急得不行,却又不敢再给西弗勒斯治疗的庞弗雷夫人。
“这只匕首名叫‘永恒的叹息’,你们也可以叫它‘黑暗的诅咒’,这匕首上加持的诅咒不是你们能够解除的,如果不想他死就给我让开。”
对于西弗勒斯,邓布利多的感情很复杂,不过不管怎么样,邓布利多都知道他欠这个年轻人太多了,现在关系着西弗勒斯的生命,邓布利多就算心里有再多的忌惮、顾忌都要先放下。
那男孩走到西弗勒斯的身边,将魔杖收了起来,从衣服内拿出了一条项链,将项链捧在手心,默念咒语。
一阵耀眼的白光后,男孩的手中多了一根长长的法杖。
法杖通体白色,从上到下缠绕着白色的藤条,法杖的顶端却是一说很美的手拖着一个水晶球。
男孩将法杖前倾,对着西弗勒斯,口中默念咒语。
西弗勒斯现在因为失血过多,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觉得全很很温暖,好像泡在很温暖的水里,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但在其他眼中,就是西弗勒斯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
其他人不管是邓布利多还是教授们,见到西弗勒斯没有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原本对小男孩的戒备也减少了很多,其他他没有恶意不是吗?不然他也不会给西弗勒斯治伤。
小男孩在西弗勒斯上的伤口完全愈合后就到了西弗勒斯的身边,手指点在了西弗勒斯的眉心上,闭着眼睛好像在感应什么。
而西弗勒斯也因为伤口愈合而清醒了过来,见那个小男孩在自己的身边,又因为刚刚的事情,不敢动。
慢慢的那个小男生的脸色变的非常的愤怒,比刚刚任何身后都要气愤,但在转头看向西弗勒斯的时候却难得的衣服乖巧听话的样子。
让在场的刚刚见过他那“凶残”样子的人都惊掉了一地的小巴。
“父亲——你放心,我一定会将你的魔核夺回来的,等夺回您的魔核后,就可以将您的识海修复,到时候您就记起我来了。而且爹地很快就会发现我们不见了,到时一定会来找我们。而邓布利多,我一定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到时候我们留他一条小命给您试药好不好。”
说完,那小男孩一手拿着法杖,一手拿着匕首,看着邓布利多,就要起身。
眼中的恨意竟然让见惯了生死的邓布利多都感到心惊。
虽然西弗勒斯不知道哪个男孩口中的魔核是什么东西,但是听那男孩刚刚的话时将自己误认为是他的父亲了,而那个魔核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他以为那东西是被邓布利多夺走了,所以才导致自己这个“父亲”不认识他了。
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西弗勒斯却不能在让那个男孩去找邓布利多的麻烦。
西弗勒斯伸手去抓那个男孩。可能是将西弗勒斯当做自己的父亲了,那男孩并没有防备西弗勒斯,所以西弗勒斯很轻易的就抓住了他。
可是在西弗勒斯的手碰到那男孩脖子上的另一条项链的时候,那项链突然发出一阵强烈的金光,亮的在场所有的人都眯起了眼睛。
而那亮光里还穿出了阵阵的小孩子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