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科夫恼怒的瞪着张文涛,似乎是张文涛说了污蔑他人格的话,让他很不舒服,但是现在人为刀俎他为鱼肉,任人宰割的下场,他也不愿意说出刺激对方的话来,只是无声的抗议。
“瞪我也没用,现在不是说这些假设性话题的时候。”张文涛的话打消了他心里的疙瘩,“船就在那里,我们驾驶着这样一艘船根本就逃脱不了对方的追击,但是在这里也只能是等死,你的那些麾下海盗估计拖不住多久,黑豹勋爵依然可以找到理由对我们这里进行炮火攻击。”
“那我们该怎么办?”乔治维利尔斯第一个问道,他是真的害怕了,“要不然我们就投降吧!交付巨额的金钱一定可以…呃啊~!”
张文涛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怒骂道,“你这个懦夫!是你雇佣我们的不是吗?把我们卷进这股漩涡里面来的不正是你吗?本来我们可以潇洒的离开这里的,现在就是因为你的缘故,我们不得不在生死边缘徘徊,而你,却想着投降!那么我们之前那么努力的准备不都白费了吗?你们这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贵族,真的就应该被送上绞刑架!”
不知道是被张文涛一巴掌给打懵了,还是被张文涛一番言辞犀利的话语给说醒了,乔治维利尔斯不再纠缠投降这件事,只是不住的抽泣着,要不是阿尔塔上前安慰了几句,没准就会像是那些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样痛哭不止。
“老师,会不会太过严厉了一点?”霍森布鲁兹凑到张文涛的跟前道,“到底还是个14岁的孩子。”
“穷人家14岁的孩子已经懂得要贴补家用了,而富人家的孩子呢?只知道吃喝玩乐,遇到一点小事情就要死要活的。”张文涛在这个话题上并不打算有所退让,他有意要敲打一下乔治维利尔斯,虽然他将来的成就很大,但是现在他不过就是一个缺乏父爱缺乏照顾的小屁孩,在这一刻,他想起了自己的小时候。
张文涛虽然生活在京城张家内,但是从小时候的记忆里回忆的都只有他的爷爷,父亲张有年一年三白六十五天天天不着家,一直在公司里面加班开会,对家里的三兄弟照顾不周,母亲也一直体弱多病,根本没有能力照顾三兄弟,于是,张文涛就被交给了爷爷张文照顾,张文又不是一个闲的下心来的人,经常带着他到处游历,会见那些住在深山大川中的好友,很小的时候,张文涛就懂得自立根生的道理,也是这么做的。
“安静!”没事看看书一直将耳朵贴在铁门内侧,听着外面的动静,这才朝着几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外面很吵,好像在打炮!”没事看看书听了一会儿,转过头给几人描述道。
“让让,让我听听!”张文涛对着没事看看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没事看看书站起身,让张文涛将耳朵贴在铁门上面,“听到了什么没有?听到了什么没有?”
“你别吵,我只听到你不断的问我话。”张文涛瞪了一眼没事看看书,随即就继续仔细的听了起来,“确实是火炮的声响,距离我们这里有点远,大概是码头那边,难道是海盗们窝里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