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德奇怪地问:“发生了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我从差点笑岔气的崩坏模式之中切换了回来,尽量假装若无其事地答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个口嫌体正直鳏居多年唯一的儿子还不听话离家出走的老人家。”
#寒叶飘逸洒满我的脸,吾儿叛逆伤透我的心#
原谅我一生放荡不羁笑点低,配上内心深处自带的背景音乐,我一下没把持住自己再次笑裂了。
虽然我的设定早已ooc,但坚韧不拔毅力可嘉的我依旧努力朝着安静的美少女这一小清新标签上孜孜不倦地靠拢,只是目前的状况看起来我大概是早已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方向。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强忍着笑,憋红了脸尽量严肃正经地总结。
内德愣了愣,大概是没听懂,随后把我放在沙发上,我仿佛看到他头上有一撮呆毛立了起来。
“我给你拿药酒,你自己可以?”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他就转身帮我找药酒去了,中间差点被茶几绊倒一次,几乎被桌角撞上两次,已经被杂物砸到n次。
真是一部幸运e的血泪史,我真想问问他上辈子是不是枪兵。
内德眼巴巴地坐在有些拥挤的小沙发上,默默地用他那楚楚动人的小眼神瞅着我,脚边趴着一只家养的金毛。
男神在侧,我在很严肃地思考,我是不是该学一学电影里那些女神,风情万种地一边抚摸我线条优美的小腿一边上药呢?
不过我马上想起今天穿的是神助攻牛仔裤,刚刚的想法真是想太多了。
我老老实实地上完药,就听到一旁一直扮演安静美男子的男神开口了:
“塞西莉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wtf?!又是这一句?难道又到了见证奇迹的关键时刻了吗?
我微微一笑:“内德,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内德头顶上那一撮呆毛动了动,歪了歪脑袋疑惑地看着我,他家神演技的金毛也从他脚边抬起了脑袋,跟着主人一起歪了歪。
我现在只知道这两只萌物相加杀伤力绝对大于一加一等于二我的血槽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清了清嗓子,我正色问道:“我一直想知道,一颗草莓被摘下来的时候应该就等于死亡,那么即使你使用死而复生的能力令它回到最鲜嫩多汁的状态也依旧是死亡,并没有活过来啊。”
所以那种红得过分的草莓果然是因为剧组的十块钱特效吧一定是。
内德呆了呆,然后窘迫地挠了挠头,直白地答道:“我也不知道……”
他脚边的金毛适时弱弱地嗷呜一声,用与男神相仿的湿漉漉眼神略带忐忑地看着我。
这个萌真是卖得又甜又天然,看在你们两个眼神都这么苏的份上我决定还是不用强迫症以及处女座的世界观折磨你了。
哎呀不小心又黑了一把处女座,顿时感觉整个人棒棒哒。
我心情不错地给了内德一个笑容:“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塞西莉亚,你,是不是,”他一字一顿地说着,不知道是大喘气还是紧张的,“h沅<k盘渐v3璨||tf汷》?”
男神,你在驴我吗?你一定是在驴我没错吧?这些诡异的乱码是个什么鬼?难道你跟瑟大王一样被某一种银河系之外的外星人附体了?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但内德一脸果然如此的失落表情,头上的呆毛跟着耷拉了下来,我也不好意思追问,只好默默地当做自己刚才幻听了。
不过,一旦接受了派师傅是外星人这种设定的话,编剧那炸裂的脑洞好像突然之间也变得合理了起来,而且呆毛应该是他的信号感应器之类的装备吧,就是这样绝对没错!
那么,维护世界和平阻止全球变暖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推菊侠!
我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
内德不自在地抿了抿唇,还带着点没有散去的可怜兮兮,问道:“那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的眼神有些遗憾又有些意料之中,大概是证明了我真的不是母星人所以略显寂寞吧。
我回想了一下原主那个姑娘几乎可以拍一部伦理或者励志影片的多彩人生,斟酌着答道:“我老爹还蹲在监狱里我老妈是谁估计连他自己都忘了,没有钱没有房没有亲人,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