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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天不遂人愿。
有很多时候,乌鸦嘴这种神奇能力,不仅仅悲剧别人,还可能反噬自己。
我可真恨工具书里那张,占卜率百分百准确的咒文卡,一定是它无止境散发的霉运,污/染了原本一帆风顺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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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黑郁金香号]驶离春岛花洲第四天,在房间吃早餐的我,从报纸上看到铺天盖地的,关于数日前几个悬赏处损失惨重的报道,和内容更新的通缉令。
诈骗犯.妮可.罗宾,赏金一亿七千九百万,ps:生死不论。
我牙疼的嘶了一声,心头忿忿不平,讨厌的绰号改掉了让人感觉愉快,可是…前次不是还‘仅限活捉’么?!
不过是稍微接济了下,自己困窘的钱袋子,怎么就‘生死不论’了?魂淡!
还有!从前晚开始,仿真女神接二连三恢复卡片状态,回到工具书中…你们这些海军,到底,对人家照片做什么了啊啊啊——
早知道,就不假装无意间露出脸,被摄影蜗牛拍到。
黑漆漆一团,你们满世界寻找真凶去吧!
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我把报纸甩到角落,抄起刀叉狠狠切割盘子里的牛排,塞进嘴里咬得稀烂,以示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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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航行第六天晚上,坏预感成真。
麻烦终究找上门来,一个星期都没能撑过去。
原因,大概是下午到后甲板放风回来时,路过转角撞上的那位旅客,实在是太过不巧,对方看到被风吹掉兜帽的,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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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军比我预计的迟了些,晚餐后才敲响门。
礼貌的被人请出房间带往别处,一路上我如夹心饼干似的,由前一后二呈‘品’字阵势的三名士兵押送。
十分钟后,踩着花纹华丽的地毯,被领到邮轮贵宾舱所在。
打头那位兵士轻轻敲开位于走道中央那扇门的时候,我顶着后背心冰冷枪口,满怀不甘的扫视周围…这里本来是我住的区域,安静、温暖,通风良好。
若不是强/权/作/祟,此时此刻,我本该舒舒服服泡在浴缸里,听听音乐,顺便,奢侈的品一杯红酒什么的…
门扉静悄悄开启,兵士侧身让出位置,“鼯鼠中将阁下,人已经带到。”语毕,他偏头,无声示意;后背抵住的枪口稍稍用力,我顺势走上前…
缓缓踩进房间,后方通道随即关闭。
与登船时舱位无异的格局,门内几步通道内就是不大的起居室,侧边带着独立洗漱间,再往里隔着一扇门才是卧室。
我站到起居间入口,停下脚步,抬眼,慢吞吞打量周遭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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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很干净,看起来被重新布置过,一角衣帽架挂着将领大衣,靠窗摆着宽大书桌,各式文件整整齐齐叠在上面。
男人立在桌侧,一手按着桌面,指尖无声敲击,紧蹙的眉头下沉默而坚硬的眼眸,目光锋锐似箭,“妮可.罗宾。”
无起伏的语气透出审视意味,“你到这艘船上想做什么?”
视线落到男人压紧在指尖下的,并列铺陈的新旧两张通缉令,我耸耸肩,摘下兜帽,接着脱掉斗篷,最后,在对方略显诧异的注视下…
抬手,流畅的解开上衣所有扣子,袒露一马平川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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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文卡,指定卡片033 [荷尔蒙饼干],吃下这种饼干的24小时内会变成另一种性别,一箱20个,共十箱。
登陆花洲那天起,我每日配着牛奶吃的可不是面包啊~
让我们以事实取代语言。
还有,请切记,招惹谁,也别招惹bt。
尤其是,遭受连番打击后,正深感处于人生低谷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