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秘书长,就是今年方家河矿难的那次。”
赵文心说易素萍这老娘们说话总是带着陷阱,自己要是不将问题具体话了,谁知道她问的督察组是猴年马月的哪一次?
易素萍点头,说:“那,你进来。”
尚丁一在易素萍出来的时候已经站了起来。但是易素萍并没有和他说话,转身就回到屋里。
赵文看了尚丁一一下,摇头也跟了进去。
赵文进去,易素萍就说:“你将在泾川碰到的事情给周书记和莫部长说一下。”
赵文一听就有些怒意,心说你妈的易素萍,你总是和老子过不去。你问老子在泾川碰到的事情,老子碰到的事情还多去了,难道和薛长荣日bi上床打野战的事情也要在这里叙述一下吗!
赵文就说:“秘书长,你说的是矿难的事情吗?”
莫胜章说:“就是你在离开泾川当天,有人开车在大街上撞死了一个小女孩的事情。”
正说着,易素萍的电话又震动了,她看了一下周凤驹。周凤驹说:“如果还是那件事,就在这里谈。”
易素萍就接了电话,一听就站了起来,口气凌厉的说:“秦阚,今天这人要是在省委门口出了事,你要负责!”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是一定要保证此人的安全,一定不要让事态不可收拾。这是一项政治任务,你必须以党*性向我保证!”
易素萍挂了电话看着周凤驹和莫胜章说:“那人要在省委门口自*焚。”
周凤驹一听就站了起来,在屋里踱着步子,然后到了窗前,看着院子里。
周凤驹的后窗并不能看到省委大门口,他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分钟才说:“你在泾川的时候。看到兰克义开车撞死人了?”
赵文一听,心说这是谁说的话,简直就是在害自己,当天自己就算是亲眼看到了兰克义撞死了人。这会也不能承认,于是就解释说:“周书记,我当时正坐在车上,并没有亲眼看到事发地点的情况。”
周凤驹在窗前回头,表情冷峻的像是从大雪纷飞的夜里风雪夜归一样。
赵文说:“在泾川,的确在我离去的时候,好像是发生了一起车祸,情况是这样的,我因为急着赶回省委,公安厅的翟光禄厅长就派了他的车送我,当我们刚刚出了迎宾馆,一辆轿车就从我的车前疾驰而过,差点就撞到我们,后来,那辆车好像是发生了车祸,可是当时我已经离开了,情况并不清楚。”
“翟光禄厅长和薛长荣厅长,还有方家河的一些干部们当时就在宾馆门口,他们应该比我清楚具体的过程。”
赵文心里明白了,泾川当时被兰克义撞死的那个小女孩的家属今天到省委门口来告状来了,可能情况有些棘手,不然易素萍不会这样焦躁。
可是是谁给周凤驹这几个人说自己当时看到了车祸情况的呢?
周凤驹听了赵文的解释,说:“给乔会本打电话,问他泾川的事情,他还能不能解决,要不要我们几个常委到他那里去现场办公!”
“你给他说,要他明天八点到我办公室,我要请他给我做报告。”
易素萍一听,知道周凤驹这话是对自己说的,于是就拿着周凤驹的座机再次的给已经坐立不安的乔会本去了个电话。
赵文觉得周凤驹已经是气急了,竟然连作报告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泾川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先进的典型和优秀可泣感人事迹,作报告的话就是在骂人了。
自己被易素萍给拉到周凤驹这里像是告兰克义的黑状,然后莫胜章又来对兰克义黑上加黑,自己去了厕所一趟,竟然省委门口又出现了以自*焚威胁要告兰克义的事情,看来这个兰克义真是流年不利了。
如今的事情将会如何发展,赵文觉得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周凤驹已经彻底的怒了,那么下来就是省委的几个常委之间进行切磋角力,自己这个惹事精应该躲在暗处,静观其变,看看发展如何,再添柴加薪,正是飞鸟投林,无迹可寻。
赵文这会忽然的就想起了一句歌词:“原谅我一生放纵不羁爱自由……这种自由自在看着别人倒霉的心情还真是好,只不过,那个对易素萍周凤驹几个说自己看到了泾川兰克义撞人的人,又是谁?”
“泾川兰克义撞人的事情按理说应该已经被妥善解决了,这会又是谁鼓动着小女孩的家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来闹事了?”
一想到这个,赵文脑中就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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