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我是给你送钱来了。”
赵文说着就从脚下将一个纸袋提溜到了桌上,示意冯舒雅将袋子打开,但是冯舒雅却没动,赵文只有又耸了耸肩,将袋子打开,露出了一摞摞花花绿绿的钞票。
看到冯舒雅露出疑惑的眼神,赵文笑说:“怎么样,我没骗你吧。”
冯舒雅看着赵文的眼神越来越冷,赵文忽然站了起来,往冯舒雅跟前走了几步,然后却坐在了她紧挨着的座位上,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冯舒雅的身体,说:“这下,我离你更近了,要是动手,你有几成的把握能灭了我?”
冯舒雅伸手摸住了桌上的水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赵文就为她添满了,然后却站了起来说:“好了,我直说——这里是十万块钱。应该够你去聘请一位律师来为你的父亲打官司,不够的话。你可以再找我要,嘘,请听我说完,”赵文摇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你以前就请过律师,也请教过很多的法律专家,可是,那都是以前!”
“此一时,彼一时。这个道理你应该懂,不能说从前做不到的事情,现在也是无能为力的,因为那时候,你没碰到我,and?你明白吗?”
赵文嘻嘻一笑,说:“给你指一条道。京城有个律师叫翰林,这个人名声不错,为人还算是正义,去年咱们省有一桩警察被杀的案子,你该听说过,就是他发现了疑点。最后将杀死警察的老丈人和大舅子给绳之于法的。”
冯舒雅的表情依然很平静,赵文说:“有一件事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只要法律没有明确的禁制我们去做的事情,那么,我们要是做了。就是不犯法的,够不上犯罪。”
“当然。可能我们的一些言行会触犯了道德底线,可是,那不至于让人去坐牢!”
冯舒雅明白,赵文说的意思就是自己父亲冯喆当年的案情。
“既然枸橼酸芬太尼未列入《麻醉药品品种目录》,那么,就不是刑法意义上的毒品,那么,说你父亲贩毒,是不是太过于牵强?”
“退一步说,关于你父亲的犯案定刑,有没有别的人为主观因素强加在里面?比如说办案人员违法刑讯逼供,或者说审判时的证据不足、程序错乱等等。”
话说到这里,赵文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但是冯舒雅可能这些年为她父亲的事情奔走的地方太多了,经历的事情也太多了,所以心灵上就有些麻木,赵文决定,再刺激她一下,或者说,为她再打一下强心针。
“听说,你父亲关押的那个监狱,最近出了一些状况,好像,那里的监狱领导,可能会被更换。”
说完了这些,赵文再不吭声了,像冯舒雅一样的沉默着。
他觉得,应该给冯舒雅一个考虑的过程,自己再自顾自的讲下去,已经没有了必要。
冯舒雅要是聪明的话,应该能从自己的话音中,嗅到一些什么。
赵文又喝了两杯水,终于,冯舒雅站了起来,将纸袋中的钱拿出,慢慢的仔仔细细的清点一遍,说:“正好十万——你不怕我拿钱跑人?”
赵文又笑了,冯舒雅忽然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就将钱收好。
冯舒雅是给赵文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的,可是赵文从来没打过,今天却直接的找到自己的家,可见他对自己的情况是了若指掌。
自己要是跑了,能跑到哪里去,还有自己监狱里的父亲,难道能越狱不成?
赵文说:“我会给监狱里的人打招呼,让他们关照你的父亲,同时,希望你的行动也快一些,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难以挽回了。”
“我相信你这些年来,一定也搜寻了很多关于陈宜宾的资料,但是,我提醒你,在你父亲的案子没有转折性的改变之前,一定不要将那些资料暴露出来,可以留待今后锦上添花用。”
“你既然已经等了十多年,也不在乎多等这么一段时间,好钢要使在刀刃上。”
“你为自己父亲翻案,那是正常的,要走正常的渠道,就是合法的,但是要是现在在形式不明朗的时候蓄意的散播消息,那就是造谣诽谤,很可能你的一切准备会前功尽弃。”
赵文平静的看着冯舒雅说:“好了,我相信你的判断能力,你自己考虑好。还有,那位律师应该会告知你一些你应该掌握的东西,我希望,你这次到京城,不虚此行。”
冯舒雅听完赵文的话,又盯了他一会,但是面前的这个男子却始终的泰然自若,这让冯舒雅心里感到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安全感,油然的生出一种这个人可以相信和依赖的感觉。
这些年冯舒雅为了自己父亲的事情操劳太多,本来已经不抱希望了,可是,赵文的出现却又让她重燃斗志,她感到赵文帮自己绝对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可是,只要能救出自己的父亲,赵文就是一个魔鬼,她,也愿意跟着这个魔鬼共舞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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