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喜欢她？”天机子亦与江素昔一样，惊的嘴巴半天没合上。

“是，师父，我喜欢她！”琉璃凤染再次肯定的道，似是觉得表达的不够深刻完全，又刻意强调：“我琉璃凤染喜欢江素昔！

是，最初，我只是将她当做了一颗棋子，一颗若是废了就毁之的棋子，所以我在她身上下了毒，可……”

他笑了笑，有些自嘲，却依然坚定：“师父，母妃和妹妹去之后，我以为在这世上，除了您和夜月，我再也寻不到一个真正关心我的人了，世人大多虚伪狡诈，女人更像斑斓的蛇，外表好看，内心恶毒……可她不一样！师父，她站在您身边这么久了，您可曾从她的身上看出一丝邪气？”

“这……”天机子凉凉的目光看一眼痴呆了的江素昔，摇摇头：“不曾！”

琉璃凤染温柔了声音，道：“师父，她不是一个平凡的小丫头，她是我琉璃凤染的女人。”

天机子何时离开了这间屋子江素昔没有注意到，窗外何时飞起了雪花江素昔也没有注意到，她站在那里，想了很多很多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明白，琉璃凤染为何就突然喜欢上她了。

琉璃凤染起身去关窗，将冰寒之气搁在了屋外，折转回来，将发愣的女人圈进自己怀里：“素昔啊，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吧，你乖乖陪在凤染身边，慢慢地就会懂了。”

江素昔仇视男女情爱，琉璃凤染一直都知道，这也是，他与她接触之后选择她作为合作对象的原因之一，他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