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柴火上烤了一只野鸡，阵阵轻烟飘到上方，叫石洞前面的流水一洗，什么痕迹也没有了。

两个身形相差无几的男人正扭打在一起，一个穿了白衣，一个红衣。

江素昔一边在心底赞了最先发现这石洞之人的小聪明，一边暗骂琉璃凤染。

江素昔一点都不怀疑，这白衣红裳是那修罗王想出来的，不管是在白天还是黑夜，这两种颜色都最是显眼，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翠罗裳，面上表情微微温和。

师父嘴上不说，心里却还是护着她的，至少没逼了她换衣裳。

一个转眼，那穿白衣的男人已经卸了红衣男人的一只胳膊一条腿，红衣裳的男人趴在地上，身子不停的颤抖，想来是痛苦的很，愣是没发出多少声响来，却也再爬不起来了。

他瞪着面前的白衣男人：“你不能杀我，你还欠我人情，在第二试炼场的时候，我帮过你！”

“我没打算不杀你，这个人情，我一直记得！”白衣男人道：“今儿就算是还了。”

江素昔的眉头皱了皱，作为一个杀手，这白衣男人，仁慈了些。

便又听得那红衣男人哀哀的道：“你不杀我，我也活不了了，不是被其他人找到所杀，便是被执法者清理掉！”

红衣男人道：“我不想死的那么难看，你再帮我一个忙，替我整理好衣裳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