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2017-05-04 作者: 油炸白菜
第3章 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刘御在走廊上弄出的动静不小,不过似乎因为这里是特殊看护病房的缘故,倒是没有什么看热闹的人。
他放开了手里没了威胁的黑猫,随手收起那块黑玉,回了病房。
病房中冉雨婷一脸惊魂未定的看着床上仍旧僵直在原地的父亲显得有些犹豫,一副想靠近又有些惧怕的样子。
她看到刘御进来,顿时一动,如同看到救星一般,一把拉住他,很是急切的问道:“你刚去干什么了?我父亲......这是怎么回事?”
刘御环视了眼房内的一众男女,朝冉雨婷摆摆手:“离魂症而已,你们出去吧,我运功替他化解了。”
冉雨婷倒是对刘御层出不穷的神奇手段有些折服了,闻言丝毫没有怀疑,点点头就答应下来,朝一旁的其他人道:“先出去。”
房间里的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犹豫片刻,还是跟着她走了出去。
刘御紧接着将房门关上,随后取出一块跟之前从黑猫嘴里吐出的相差无几的玉石,反手一掌拍入了冉雨婷父亲的舌下,接着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屏气凝神,双手掐了个指诀。
“命数唯可逆,循环不可寻。逍遥虽自在,此身不可求......”刘御口中轻吟,随着他的声音,半空之中乍然涌现出一片阴蕴之气,那雾腾转之间,隐隐约约显出个生着冉雨婷父亲相貌的人影来。
又过了半晌,他额间青筋隆起,双目如同红日般迸发出一阵绚丽神光,接着一声大喝:“还不归位!”
这声音好似带着魔力,话音未落,冉雨婷的父亲浑身一抖,双眼泛白又黑下去一刻,舌下那块被刘御放进去的玉石由白转黑,变得如同一块松墨。
突然,他下巴一动,舌下的玉石“噗嗤”一下飞了出来砸在地面,接着整个人就如同被抽离了脊椎一样,软到下去,跌躺在了床上,不再是那副择人而噬的可怖模样,变得正常起来。
“呼。”刘御颤颤巍巍的吐出一口浊气,浑身好似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汗液浸湿背脊,额头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他好容易才弯腰捡起了那玉石收入口袋,随即立刻脱力的瘫倒在一旁的椅子上,使劲呼吸了十来次,才堪堪稳住了不住颤抖的身躯。
这冉雨婷父亲体内的符咒之力好似江河奔涌,无穷无尽。而且施咒之人似乎还了解他的生辰八字,所用手段几乎完全契合了命理术算,若不是刘御提前抓住了那主咒的黑猫,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又盘腿坐在椅子上休憩了十来分钟,刘御终于缓过气来,觉着冉雨婷估计在外面也等得急了,他于是站起来擦了把汗,将病房的门打开。
门一拉开,映入眼帘的果然就是冉雨婷紧攥着小手满脸焦急的样子。
“怎么样了?我父亲他......”
冉雨婷很是紧张的问道。
刘御点了点头示意一切无碍,开口说道:“施法的人有些门道,我虽然破了他的手段,但治不了根......不过你也无需担心,以我的功力还是能暂时镇住你父亲的魂魄不让其离体的,所以七天之内,必须要找到下咒之人,找到了人,我才有办法破解他的手段。”
他看了眼冉雨婷,见她一副愁绪满肠的模样,摆了摆手:“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全力帮你,那下咒的人......逃不了!”
冉雨婷张了张小嘴,欲言又止,她见刘御一脸言之凿凿的样子,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们进去吧。”刘御见她同意,有些筋疲力尽的勉强挥了挥手:“给我找个地方休息下。”
“好。”冉雨婷连忙点头答应下来:“刘叔,你快带他去。”
“好的,小姐。”之前带两人进来的中年人应下,对刘御笑了笑:“先生,请跟我来。”
......
中年人将刘御带到医院的一间休息室后,就离开了。
刘御找了张椅子坐下,靠在椅背上听着他脚步远去,过了许久,突然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有些狠厉的冷笑。
“终于让我找到了。”他仰着头,双眼盯着天花板喃喃自语:“阴罗法体,咒力如针,还有冉雨婷父亲身上,那竭力掩饰却仍旧留有破绽的七脉断命数术......呵呵,李涵江啊李涵江,你盗了阴极咒典叛出师门躲躲藏藏了这么久,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
其实刘御之所以对冉雨婷的父亲尽心尽力的治疗,这其中除了冉雨婷许以重金以外,最关键的,就是发现了冉雨婷父亲身上,那个门派逆徒、他的师叔李涵江的咒力痕迹,这种因为修行而经年累月形成的施咒习惯,最是难以模仿,所以刘御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而正是因为跟李涵江之间的深仇大恨,刘御才会如此用心的尽全力帮助冉雨婷。
因为他和李涵江之间,本就是你死我亡的仇恨,不会有缓和的余地。所以与其放任自流,还不如卖冉雨婷一个人情,到时候在这世俗之中,或许还有需要冉家帮衬的地方。
想到这,刘御的眼神渐寒,眸子好似火烧,手掌中握着的椅子扶手发出一阵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李涵江......我必杀你!”
他厉声低语道。
......
而与此同时,东海市恒丰集团董事长办公室里,马东升正怒不可遏的对着电话破口大骂:“你们是怎么办事的?啊?冉华泽和她那****女儿到现在都他妈还活蹦乱跳的,你们口口声声承认的死得不知不觉在哪里?啊?”
他说着,气急败坏的连拍了桌子数下,震得那上面的文件乱做一团:“马上就要竞标了,到时候冉氏基金的人中了标,你们他妈谁能负这个责任?嗯?说啊!”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也很是惊愕,闻言狐疑的问道:“怎么可能!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