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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这两个月来可能已经被车祸无数次了。
“你们去和周总说一声。”权墨冷冽地吩咐保镖,搂着安歌往外走,“我们先走。”
显然,权墨一点参加宴会的心情都没有了。
坐在回去的车上,安歌观察着权墨的脸色,他的面容清冷,没有表情,黑眸有些凉,凉得像寒风中的刀子。
车窗外,正好经过飞鹤楼,飞鹤楼竖立在寂静的夜里。
云河广阔绵长。
“我们下车走走吧。”安歌出声提议。
司机缓缓停下车。
安歌率先推开车门下去,夜风透着刺骨的凉意,她身上还穿着晚装,她转身想从车里拿大衣,一件男式西装披到她的肩上。
她抬起头,权墨站在她身边,身上穿着烟灰色衬衫,他握住她的手往前走去。
云河在夜里格外宁静,波光粼粼。
“你真觉得想杀我的是你父亲?”走在云河边上,安歌轻声问道。
“我说了,这种事你不用管。”
“可我想知道。”
安歌的语气透着几分固执,是属于她的脾气,权墨的薄唇抿紧,黑眸睨了她一眼,才低哑地道,“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席南星在忙项目,不善心计。
白萱惜命,还不敢在国内轻易挑战他。
“就算是吧,防着就好了,那毕竟是你的父亲,你还真想把他抓起来?”安歌轻声问道。
他要连他自己的父亲都对付?
“我会软禁他。”权墨冷冷地说道,眉头紧蹙,有着浓浓的不悦,“别再聊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