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去房间取来战北烈的重剑,找了一个厢房将里面的桌子椅子劈了,再去后殿的温泉内取了些水来,这个时候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反正喝不死人就是。
生火煎药。
冷夏对这些完全就是门外汉,反正找的到的都丢了进去。
丢进去之后,她回到厢房将战北烈给背了起来,去之前找到的那个温泉内清洗,这样一身的血污,想来他也是不舒服的。
这个温泉是活水,足有百米见方,四周的夜明珠比起大殿就要微弱的多,仅仅能看清而已。
冷夏脸不红心不跳的给战北烈脱衣服,一气儿把大秦战神扒了个精光。
洗到他后背的伤口的时候,极小心的避免被水碰到,一点一点的给他将头发和身体上的脏污洗净。
战北烈的身材很好,修长、挺拔。
肌肤呈健康的古铜色,夜明珠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幽亮的暗光,仿似润泽的蜜流动其上,勾勒着他结实而紧致的身线,格外性感。
极其漂亮的倒三角,肩膀宽阔而健壮,胸腹处线条硬朗毫无赘肉,修长的腿饱满而强健,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弹性和力量,只消一眼,便能感受到其内蕴藏着的爆发力,不由得让冷夏想到了优雅而野性的非洲猎豹。
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一块块紧绷而性感的肌肉也跟着颤动,冷夏一挑柳眉,吹了声口哨。
至于其他的部位,她只匆匆的扫了一眼,眨了眨眼后,露出了一个极玩味的咋舌表情,就飞快的掠过了。
给战北烈洗干净了之后,她也将自己洗了个清清爽爽,披着湿润的头发,再将战北烈给背了回去。
这场澡洗了极久,一方面,冷夏实在是累的没有力气了,战北烈的体重压在她的身上,要在不碰到他伤口的情况下清洗干净,是个技术活。
另一方面,冷夏的身体也可以用饱经摧残来形容,几乎没一个好地方,洗起来亦是小心翼翼。
她将战北烈**裸的塞进了被子,此时那碗补药应该也差不多了。
冷夏对于煎药实在是一窍不通,否则也不会这边炉子上还熬着药,那边就放心的洗澡去了,她煎药那完全是凭着直觉来的。
等到她进了厨房,砂锅里正滚滚的冒着浓烟,再瞧瞧里面黑乎乎的药渣,散发着人神共愤的味道,她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反正这些都是补药……”
在医学菜鸟冷大杀手的观念内,只要是补药,怎么吃应该也不至于对身体有害。
就这么自我说服了一句后,冷夏连仅有的那点愧疚,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将药放到一边儿的案子上晾着,拖着从冰道里碰见的倒霉的蛇,取水清理了一番,取出火折子,点起那堆被劈成了柴火的桌椅,拿起战北烈的重剑,将蛇串在剑尖上,开始烤蛇。
冷夏想象着战北烈看到这一幕,心爱的剑被她拿来劈木头靠蛇的样子,不由得弯了弯唇角。
这个宫殿里几乎什么都有,就算没有的也可以用其他的替代,唯一没有的就是食物,毕竟这宫殿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即便有食物,也都坚决不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