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挑了挑眉,没说话。
几人又聊了一阵,到了傍晚狂风骤起,战北烈看媳妇穿的单薄,只罩了件披风,心疼的牵着媳妇回营帐。
临走时,慕二突然唤住她,眉心微微蹙着,将她带到帐子里。
冷夏等啊等,呆呆的慕二终于呆呆的说了句呆呆的话。
然而这句话瞬间让她瞪大了眼,难得的露出了一个不知是惊愣,还是好笑的表情,直愣了半响。
然后挑开帘子朝着等在外面的战北烈看了看,“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笑的直不起腰。
大秦战神狐疑的瞅了瞅慕二,再瞅了瞅笑的泪眼朦胧的冷夏,总觉得这两人有啥秘密,而且他还是被摒弃在秘密外的,心里……
很不爽!
战北烈二话不说,打横将冷夏抱起来,瞪了慕二一眼,大步流星走出营帐。
一直到回了帐篷,钟苍送了饭菜进来,冷夏一边吃着,还一边忍着笑意,不时的朝战北烈瞄一瞄,眼角眉梢都带着幸灾乐祸的神色,直瞄的大秦战神毛骨悚然,鸡皮疙瘩一茬一茬的往外冒。
终于,战北烈受不了她这个心理上的折磨了,将筷子放下,正色问道:“媳妇……”
“噗……”他的话还没说完,冷夏又再笑成一团,见他黑了脸,赶忙顺毛,转移了个话题,说:“那个雪山,我有办法。”
战北烈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虽然心里依旧毛毛的,也顺着她说道:“什么办法?”
算算时日牧天牧阳也该到了赤疆,冷夏将想法和他说了说,战北烈虽然依旧不是百分百的相信,却也知道母狮子是绝对不会说没把握的事的。
他的媳妇他了解,那么彪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既然说出了口,就是言出必行。
吃过晚饭后,冷夏倚着床榻翻书看,忽然问道:“咱们什么时候走,这里也差不多了?”
战北烈也翻着本兵法,这还是前几天从东方润的大帐里顺来的,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说:“就这两日吧。”
冷夏笑的高深莫测,那笑容淡淡的挂在唇角,再次让大秦战神打了个抖。
一定要找个时间,逼问逼问那二愣子,到底给老子媳妇灌了什么药!
之后的两日里,大秦战神每日都在媳妇诡异的浅笑中,过的提心吊胆。
最可怕的不是即将到来的厄运,而是未知,那种好像有什么将要来临了,却就是不明所以的感觉,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尤其是他所认为的秘密,还是冷夏和慕二两人之间的,完全的将他摒弃在外。
大秦战神从脚底板升腾起了一阵不爽的感觉,有一种被媳妇抛弃了的幽怨。
此时的战北烈可不知道,这将要到来的哪里是厄运……
完完全全是他梦寐以求的天堂啊!
所以,这两日他别的事没有,每天就变着花样的往慕二身边转悠,至于为什么要变着花样,自然是要避开冷夏,单独从那二愣子身上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