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和战北烈随着村妇进了最前的院子,院子里不大,一个窝棚里养了几只鸡,零零散散的堆着一些农具,一共有两间房。
村妇指着其中一间,有些羞涩的小声说道:“客人就住在那里吧,另一间是小妇人和当家的住的,这会儿当家的进山了,还没回,咱们偏僻的小地方,也没什么吃的,就给两位杀只鸡吧。”
两人道过谢后进了房,房间的确不大,却干干净净。
战北烈的目光在屋内扫了扫,牵着冷夏的手,有些憧憬的说:“等到以后,咱们也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养几只鸡,种几亩菜,生几个小狮子。”
说着,想起小冷夏的模样,又不自觉的笑眯眯起来。
冷夏眉梢一挑,倒是没想到他会有这样的想法,一国王爷竟会想要隐居山野,歪着头问道:“不当战神了?”
外面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雨声,战北烈走到窗边把窗户关上,雨下的不大,细雨如丝,迷迷蒙蒙的,在这乡间小院里,别有一番风情。
他转过头,靠在窗棱上,咧着嘴笑道:“不当了,等到天下太平了,就把这些琐事全扔给皇兄,咱们只管着生小狮子。”
冷夏想着也跟着浅笑起来,应道:“好。”
话一说完,就见战北烈的眼中闪过丝惊喜的光,猛的扑了上来,搂着她躺在床上,一个劲儿的傻笑。
冷夏的一双凤眸也弯了弯,这人,原来这么容易满足。
就在这时,外面一阵喧哗声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男人的说话声,女人的哭声,吵吵闹闹乱作一团。
两人的眉峰同时蹙了蹙,起身开门看去。
外面一个男人被抬在担架上,村妇扑在他身上大哭着,旁边抬着担架的村民跟着安慰,还有不少的村民站在院外,小声的嘀咕着,每个人的脸上皆是惊恐又无奈的表情。
“山神又发怒了,这牛家男人一经过后山就这个样了。”
“作孽啊!咱们这个村子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快别说了,让山神听见,会将怒的!”
冷夏耳尖微动,听完他们的对话,和战北烈对视了一眼,两人朝着那个那个担架上的男人瞧去,他躺在担架上,脸色惨白,呼吸急促,脸上涕泪横流,不住的干呕。
此时钟苍等人也听见声响赶了过来,朝战北烈打了个询问的眼色,见他点头后,赶忙从怀里掏出个瓷瓶,二话不说给担架上的男人喂了下去。
村妇一惊,急忙拽着他问道:“你给我当家的吃了什么?”
钟苍给他吃的不过是一些常见的解毒丸,王爷出门他自然在身上备了不少,若是剧毒未必能解,但看他这个症状并非多么严重,想来应该有效,再说这村子中也未必有什么良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钟苍给村妇解释了一下,村妇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紧张的看着担架上的男人。
只过了一小会儿,男人的症状便缓解了不少,脸上也渐渐恢复了血色。
村妇松了一口气,就要给钟苍跪下磕头,哇哇大哭。
冷夏和战北烈见那人基本无恙了,便回了房间,剩下的自然有钟苍等人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