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真的。
阿青回去的时候,吴婶已经把饭烧好了,阿青接过铲子,炒了一道白菜,又做了一道甜甜的的糖芋头。芋头蒸熟之后剥掉皮,压成芋泥,团成团子,用油炸成金黄色,再裹上糖汁儿。这工序听起来复杂,但做起来并不慢。吴婶看她这几天郁郁寡欢,今天终于是打起了精神,也高高兴兴的陪她做。
天冷,这道糖芋头一上桌就被大家争抢了个精光。这芋头团子外面甜酥,里面香糯。吴叔一口一个,也不怕烫。小山就没有他爹这么高深的抢食功力,一边烫的咝咝吸气一面还要吃。吴婶和阿青就秀气多了,因为团子里面的热气被封住,所以内芯比表面要烫。她们先咬开个口,吹吹热气,再小口小口的吃完。
一向只闷头吃不发表意见的吴叔,都对今天这道点心称赞了一句:“做的不错。”
小山的要求就更直白了:“姐,咱们明天再做吧?没吃过瘾啊。”
好吃是好吃,可是这么一盘子,一家四个人吃,感觉馋虫刚给勾出来,盘子就空了。
小山有点不满的憋了他爹一眼。一个大男人,跟他们抢甜点心吃,真好意思。
大概今天是真累着了,吃过晚饭收拾过,阿青就觉得腿发沉,全身倦怠。吴婶有点儿紧张:“你可别是吹风着凉了。”一面让她赶紧歇着,一面还去煮了姜汤端给她喝。这个土法子既便宜又实用,很多时候喝一大碗热热的姜汤发了汗,风寒就被驱散了。
炕烧的热,喝的姜汤更是让全身发暖发热。阿青躺在被窝里只觉得全身都在冒汗,好半天都没睡着。
她在想白天的事。
这么巧,两家都要搬家了——这只是单纯的巧合吗?会不会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到了京城,她能适应那里的生活吗?他们未来的家会是什么样子呢……
阿青迷迷糊糊的,忽然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呃……
她的睡意一下子变得无影无踪。
刚才,好象有什么东西,热热的,从她身体里一下子涌了出去。
这种感觉她上辈子有过,但是这十几年来可完全没有!
阿青翻身坐起来,赶紧掀开被子看。
棉布的褥单上印着鲜明的两点红色印迹。
她有些尴尬,又有点释然……
怪不得今天腰累,人也疲惫。
好吧,她的好朋友,在阔别多年后,又一次来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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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忙得脚打后脚勺,又一次把东西打包装袋封箱。天冷的不科学,今天接儿子放学的时候差点冻僵,晚上去了娘家看爸爸,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了。看着屋子里有些暗淡的节能灯光,还有他孤零零的身影,心里特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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