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骑在你肩膀上的这个小丫头，她现在的身体，其实只是她意识的具象化，并不是像你们这样的碳基身体，这也是为什么使徒无法被正常手段伤害到，只要不是蕴含了法则之力的攻击，对使徒而言，连搔痒都不如。”死灵使徒看了眼郑依然，说。

郑依然从陶喆身上飘下，随后搂住陶喆的脖子，轻声说：“没事的，虽然不是血肉之躯，但其实和真正的血肉之躯没什么分别的，触感绝对是一样的。”

“唔，咳咳咳，这种事情不重要的啦。”

陶喆尴尬的咳嗽两声，他总感觉自己背后被刀子捅着，回过头，发现两双炙热的眸子，看得他如芒在背，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对了，老前辈，你说的奖励……法则的那个奖励……”

死灵使徒眉头皱在一起，仰起头，看着法则，双眸闪烁着光芒，片刻之后，他喃喃道：“不对劲啊……法则的波动好像很微弱，和我当初成为使徒之时的情况完全不同，当时我成为使徒，只有八条法则降临，比这个小丫头还少了一条，可当时的气势，令整颗星球的人都知道了我的存在，也使得我成为我的宗门里，赫赫有名的天才，这也为我后来竞选宗门门主创造了条件，可是，这次的法则波动，却十分的微弱，就好像一个衰弱的老者，一个即将仙逝的老者，是老夫的错觉吗？”

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早在一千多年就听说法则出了异常，无数大能都从沉睡之中苏醒，纷纷前往那个地方一探究竟，而新诞生的使徒数量越来越少，也越来越弱，曾经非常罕见的无法则使徒，在近一千年前非常之多，这一类使徒都是半吊子使徒，有使徒的特征，但却与真正的使徒有较大的区别，今儿这情况，也是因为法则异常导致的吗？”

他正思索着，天空中，那九个窟窿震荡了一下，随后开始愈合，在洞口彻底消失前一秒，九团七彩光芒落了下来，朝郑依然飞来。

“终于来了。”死灵使徒这才松了口气，停止了思考，连忙引导这法则之力，落在这片区域，首先，他就让法则之力注入到郑依然的身上，郑依然额头的梦字愈加璀璨，旋即没入郑依然体内，郑依然的气息有了变化。

随后，死灵使徒将部分法则之力注入陶喆体内，直接让陶喆体内的病毒得到了调和，实际上，这病毒本身，就算不得真正的病毒，这其实是丧灵使徒法则之中的负能量导致的，使得普通生灵朝着这方面进化，其结果，自然是绝大部分生灵都开始腐烂、衰败，但少部分生灵会在腐烂中得到升华，成为更高级的生命体。

究其根本，这也是一种能量，融合了死灵使徒引入他体内的法则之力，这团能量得到净化，不需要什么病毒解药，也比任何病毒解药都彻底，陶喆又一次变回了人类……当然，现在的他也突破到了第六个级别，达到这个级别的生灵，基本上是差不多的了，都是拥有着强悍的身体、浓郁的精神力，以及独特且强大的能力。

对达到第六级别的生灵来说，他们的目标，就是成为使徒，不断积累能量、提升自我，直至达到第六个级别的巅峰阶段，再之后，便是去感应法则，去钻研前人的经验，直至有被某些法则盯上，同意与之结合，便可突破到第七个级别。

死灵使徒做完这些，对于剩余的法则之力，他划去一小部分给了自己，对他来说，这团法则之力算不得什么，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就当是幸苦费算了。

减去给自己的部分，最后剩下的那一部分，他解除了束缚，让它们自己飞入周围的生灵，并且解释说：“这便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有人突破极限，成为使徒，他身边的其他人也会得到法则的奖励，当然，这些人具体得到多少奖励，得看他们的体质，或者说，法则他们的亲和度。”

“何为亲和度呢？亲和度便是法则对某个生灵的好感程度，这是很关键的，有些人发自内心的懦弱、胆小，一般大部分的法则都会远离他，像是战灵使徒、霸灵使徒和巨灵使徒这些，都是至强、至霸道之人才能成为的，不过，有一些人看似胆小，极其恐惧死亡，但这些人很有执念，或者十分理性，他们的‘胆怯’并非无能导致的，而是有什么目的的话，还是有很多法则青睐的，但这得另论。”

当注意到剩余的法则之力首先注入胡琼身上，他继续说道：“这是因为这个小姑娘的体质不错，在我们世界，她算得上是三灵根，冰与火与木，若是有足够的机缘，可以在几千年后成为第六个级别的生命体，再之后，就得看会不会被法则选中了。”

片刻后，他又颇为赞赏的点点头，说道：“对了，法则之力之所以首先选中她，除了体质的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她和我选中之人，陶喆你发生了关系。”

“啊？”陶喆一愣。

“你们行过了男女之事。”死灵使徒说。

“什么鬼？这也可以的么？”陶喆汗颜。

“是的。”死灵使徒点头，说道：“你的系统便是天元石结合某个科技文明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而成的，而天元石内含法则之力，寄生于你之后，也在无形之中改良了你的体质，而在这小姑娘在与你发生关系之后，体内也有些许法则之力的残余，因此，法则亲和度比其他人高了一些。”

“咳咳，这么说，我若是自己用手解决，岂不是浪费了很多法则之力？”陶喆看了眼自己的右手，忽然很想给自己一个耳光，自己以前都是在做什么，浪费精华啊这是，亏大了，能够提升法则亲和度的东西，肯定很多人想要吧，若是打包起来，拿去出售，肯定能挣一大笔钱的，结果自己给浪费掉了。

“用手解决？”死灵使徒愣了一下，随后用十分古怪的眼神盯着陶喆来了一会儿，才道：“你拿到老夫的系统之后，竟然还用手来解决那种事情？不是吧，拿到老夫的系统，姑且不说会不会成为使徒，最起码，在普通生灵之中称霸，坐拥三千后gong佳丽还是能够做到的吧？”

“呃呃，没没没。”陶喆连忙摆手，说道：“拿到前辈您的系统之后这都末世了，我哪还有心思想些没用的啊。”

陶喆说着，发现其他人都看着自己，而且在场大多数都是姑娘，他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说：“老前辈，咱这会儿说这个也不合适，咱们先说别的吧，比如，得到这点法则之力后，胡琼她会怎么样？”

还好系统被关闭了，雯雯这小家伙没办法用公民手环来将他们谈话的内容翻译成文字，不然他们这就是带坏未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