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参加过第一次开放的爷爷说过他们经历过的苦痛，在金丝雀平原战役进行到最激烈的时候。他们甚至只能枕着友人的尸体入睡，在醒来时坐在尸山血海中进食。然后上战场，战死或是活着重复以上过程。”卡卡兰恩歪起脑袋回答道：“我当然怕死了，但是爷爷说了，畏惧死亡是天性，但死亡不会因为你是懦夫而饶恕我，早一点学会坦然面对死亡。也许就能够在某一天因为这个习惯而让我在战场上活下来，我是长孙，我很听爷爷话的。”

“……好吧，你的爷爷的确是一位非同寻常的老人。”玛索笑着送上赞扬，这位老人教育自己孙儿的时候说的都没有错。

“畏惧死亡是天性。但死亡不会因为你是懦夫而饶恕你，我记得这应该是白超然一级上将在他的回忆录里写的吧。”正在翻尸体的罗正诚这么说道。

“没错，不过这句话不是他说的，在回忆录里一级上将说了，这句话是他的那位提夫林小猫人的老皇帝告诉他的。”武僧先生似乎是一级上将先生的脑残粉，说实话玛索也是，年轻人之中这位一级上将实在是太过有名，能够在第一次人虫战争中从头打到尾，光是这份运气，都是实力的一种了。

“那好，翻完东西我们就继续推进，卫斯理，你过来，我们先侦察走起。”

“没问题，不过可不可以给我一个什么法术，我可不想推开什么门，然后一个幽鬼或是别的脏东西扑到我的身上。”侏儒卫斯理和玛索一起走到了门边，这一次咕咕起身拿出一个卷轴，默默的给侏儒上了一个反作用灵甲（ectoplasmic feedback）。

这个法术可以让虚体敌人攻击侏儒时受到1d6的反抗伤害，每等级再加一点伤害，对于卫斯理来说，的确是非常实用的法术。

于是侏儒在玛索拉开门之后钻进了走廊，在带上门的时候，猫崽打量了一眼走廊，幽深的走廊里只有有限的壁火，侏儒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在他走到走廊尽头的刹那，走廊的灯火突然熄灭了，然后猫崽就听到了一声直达灵魂深处的尖啸，接着就是侏儒的脚步声跑向房门。

安妮在这时候已经跑了过来，姑娘儿举起了手里刚刚换上的霰弹枪：“渗银弹。”

“喂，我听到了，是卫斯理的脚步声，把枪放下。”噜噜说道，但是咕咕立即拉了他的弟弟一把：“弟弟，这就是为什么姑娘儿是精英冒险团的成员，而你却只能算是一个玩票的。”

“哥！”“闭嘴，看着安妮和玛索是怎么办的。”

玛索在这个时候已经拉开了门，将一个火折子丢进了走廊的猫崽看到了满脸铁青的侏儒，他扭头看着正看向自己的卡卡兰恩：“神圣指示！四秒之后！你的卫斯理大叔有麻烦了！”

然后猫崽一把抓住了扑向安妮的侏儒的腰部，将他举到了起来，卡卡兰恩的一发神圣指示在这个时候也落到了侏儒的脑袋上。这一次，一声若有若无的尖啸声再次响起，侏儒惨叫了一声，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玛索将侏儒放下关上门，安妮依然将手中的霰弹枪指向侏儒，等到玛索将手贴到了侏儒的后脑上：“现在，卫斯理先生，请给我们一个你现在依然是你自己的证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