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哇伊。”
林天对爬到灶台上的小赤龟一笑,“你就不要去了,在这里保护好翠花姐姐,还有,抓紧修炼,别就知道吃。”
“卡哇伊。”
“好了,我的少爷师兄。”
旁边一个女弟子拉过林天手里的碗,提醒道:“掌门下了命令你拿了干粮就快些出去,听说掌门很不喜欢拖拉的人,你要是在这里呆久了,我们可能会挨骂的。”
“少爷,你要小心,早点回来。”
翠花用灵力烘干自己的手,贤惠的帮林天整整了衣服,脸上现出如娇妻般的叮咛与不舍。
“没事的,我就是去看一下,看完就回来,不会有事的,翠花你也好好修炼。”
林天用空间戒指收好干粮,忙出了厨房,他怕自己再不走翠花会给哭出来。至从来了朱雀门修炼之后,翠花对自己的依赖越来越明显,因为她是相信末日浩劫的。
朱雀门有规定,没事不能翻墙上屋顶,要老实的走路,因为这里的基本全是姑娘,在房顶乱飞乱蹿的话,一不小心就会看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就算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从别人头顶飞掠过去也不会是什么礼貌的行为。
走到长吊桥前,用天神诀将灵力透掌而出,前面惊厚的透明结界立时溶开一道拱门,林天从缺口处走了出去。三两下过了吊桥,到得山崖的另一头,刚想像往常一下直接掠飞至下面小镇,身后却传来了一个人的叫喊声。
“你们两个这是要去哪?”
林天有些不解的看着掠至自己身前的公孙姐妹,更加不解为何白国安这小子还没走。
“掌门师傅同意我们两个跟着一起去,一路上保护你们两个。”
公孙萍一脸开心地将这个消息对着林天说了出来。确实,现在林天修为是天玄二阶,白国安修为是天玄三阶,而公孙姐妹的修为却是天玄八阶与九阶,说是保护倒也恰当。
“小子我警告你,可别拖我们后腿。”
白国安冷笑着对林天发出了警告,他话时的另一个意思是叫林天与两位郡主远一些,不要打扰他的好事。
“是你不要拖我们的后腿。”
公孙萍明显是站在林天这边的,一拉林天的袖子,“银贼我们不要去理他。”
说罢纵身一跳,立时腾空拉着林天向山下的小镇掠去。公孙柔轻轻一笑,未去理后面的白国安跟着也纵身跳了出去。
白国安咬了下牙,只得跟着掠了出去。
运起功法,灵力涌向体表,四人轻如飘羽,如仙神般落地,只是这镇上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年轻人还会羡慕一下,上了年纪的,除了习惯性的冲林天几个笑一下,再无其他表示。
林天向镇里的丹药铺走去,公孙姐妹亦跟着走了过去,后面的白国安又是瞪了林天一眼,转身向旁边的客栈走去。
“被人买光了?”
林天很是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药童。
“是的,这两天一到早上就有一个人来买丹药,每颗都加了二十两银子,掌柜就将那些丹药全卖了,今天的还未出炉。公子你如果要的话,要稍微等一会。”
药童十七八岁的样子,说着话,脸上的赔笑却并未有太多的诚意。
“这一个月来,我在你们这里买了这么多丹药,说全卖你们就全卖了?不会给我留着?怕我买不起是吧?”
林天这一个月刷技能,把升灵丹当糖吃,一个月下来已经在这里买了近十万两的丹药,却没想到这么长期的合作,只因为别人多出了二十两的价钱,这掌柜就将丹药卖了个一干二净,林天就不信那掌柜会看不出来这是有人在跟自己对着干。
“银贼别生气,不要跟这些见钱眼开的家伙一般见识,你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买就是了。”
公孙萍拉着脸色不对的林天往外走,她是真以为林天会发脾气砸店。把升灵凡当糖吃是林天的绝活,只要他的升灵丹不断,他体内的灵力就能源源不断。朱雀门已经不止一个人偷偷注意了林天的这个情况。
当然更多的人还是愿意相信林天吃的真是糖,因为就是那样吃升灵丹的,连掌门师傅都不敢。当然也有些人觉得林天吃的是一种特制的高级丹药,至于哪里高级那就不知道了,就算去了林天,林天说了实话亦不会有信。
这个问题连朱雀掌门杨若霜都曾好奇的问过一次,当然她得到的回答跟别人的一样,于是她也跟别人一样不怎么相信林天说的是真话,以为林天在掩藏自己的秘密,之后亦未再问及过此事。
“师弟,是不是糖卖光了,不高兴了?”
白国安拉着三匹俊马走了过来,看着林天一脸的幸灾乐祸,“我知道镇上有个糖果铺子,要不要借点钱让你去买?”
“小子,算你狠。”
林天现在恨不得将倚天屠龙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全丢到白国安这小白脸身上去,现在谁都看得出是这个小子花高价买光了丹药铺的升灵丹。更要命的是,这个小镇就这么一家药铺。
如果没有了足够的补魔药水,林天就失去了他最大的优势。
“师弟,你慢慢去找糖。萍儿、柔儿我帮你们两个挑了两匹好马,我们先走,师弟只有要糖吃,很快就是跟上来的。”
“谁稀罕你的臭马。”
公孙萍走到林天面前说道:“快把你的仙鹤召唤出来,让某人的马吃土去。”
看着林天三个坐着雪鹤飞上云霄的身影,白国安冷笑,但却未说什么,敢后还摇摇头。
看了看天际那头的黑云,突然发现那还真不怎么适合骑马,将三匹马退回给客栈,自己亦提气直线飞掠了过去。
白国安这般于树尖飞掠了半个时辰,天边的那朵黑云还在,但却早已经没了林天几个的身影,身后的朱雀峰亦被其他高山挡住,到了这里白国安速度反而慢了下来,在树林间一步一步走着。
这般往前走了一段,树梢忽传了一阵轻微但与众不同的风声,那是衣袂拂动的声响。
白国安缓缓停下,其前面忽从树梢浇一下蒙面黑衣人,是个眉毛花白的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