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鼎天微微一惊,看了一眼郭余二人,又看了看苟武儿,心里立马产生两朵鲜花插在牛粪的念头,这落差太大了,笑道:“小武果然是能人所不能,艳福不浅。”
站在他身边的几位弟子,也露出惊讶的神色。
苟武儿得意洋洋,道:“那当然,老婆一定要娶漂亮的,对着美女,饭也能多吃两碗。”
魔手商括笑嘻嘻的道:“小武兄弟这话,言之有理,老婆如果长得漂亮,岂止多吃两碗饭,酒也得多喝一壶。”
血手毕殇叹道:“怕老婆太漂亮,一不小心,会头顶点绿!”
欧阳想爹哈哈笑道:“这位小兄弟也言之有理,所以最好办法是不娶老婆,他奶奶的,老子觉得一个人过,逍遥自在。”
苟武儿心想,女人是世界最好的东西,倘若不让老子娶老婆,那活着还有什么味道?老子不但要娶老婆,还得娶五个,白水镇的老赵头多一个。笑道:“欧哥,你自在惯了,当然不想让女人烦,我才巴不得让美女烦呢!”说着朝余嫣然瞥了一眼。
余嫣然的目光刚好转过来,四目交窥,撞个正着,余嫣然顿时脸一红,心里暗骂,我怎么这么傻,他说这话,我居然还去看他。
见她脸颊绯红,苟武儿立马心花怒放,心想,嘿嘿!老子要一步步走向你,直到把你娶到手为止。
萧鼎天哈哈笑道:“好了,女人之事,咱们再谈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欧阳先生,破那九转十八弯的鬼梯,是不是必须要摸金校尉真龙命格的人,方可成事?”
欧阳想爹道:“也不是非得真龙命格的人才能破那鬼梯,但真龙命格的人遇到的困难至少要小一点,由于鬼梯位于渡劫河冥界的桥头,真龙命格的人过渡劫河,相对容易一些。”
苟武儿吓了一跳,道:“你说什么?破那鬼梯,要过奈何桥吗?”
欧阳想爹道:“不是奈何桥,是渡劫河,冥界与阳世相连之河。”
苟武儿惊道:“那过了这河,岂不是到了阴间了,老子不是挂了吗?”
欧阳想爹道:“没挂,你怕什么?冥界与阳世相连,除了奈何桥,还有这渡劫河的安魂桥。奈何桥是凡人去往阴间的桥梁,安魂桥则是僧侣道士等人去往阴间的桥梁。”
苟武儿浑身一抖,道:“老子一人过渡劫河吗?”
欧阳想爹道:“当然不是,咱们一起过。”
苟武儿叹道:“这还差不多,有欧哥你在身边,老子也安心许多。”
萧鼎天笑道:“既然小武和欧阳先生都答应了,这么定了,由于小武有伤在身,三天之后,咱们去破那无底地宫的鬼梯。”
欧阳想爹点头答应了。
苟武儿却暗自叹息,仿佛要刑场一般。
当晚,萧鼎天安排了一间大厢房给他们过夜。等丫鬟退下之后,苟武儿立马问欧阳想爹:“欧哥,咱们是怎么被掳到这儿的?”
欧阳想爹道:“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看见一个白衣女子从山飘了下来,像仙女散花一样,洒下了一大把白色的粉末,然后我们都晕过去了。”
余嫣然道:“没错,那女子面容冰冷,像一个死人,看着挺吓人的。”
苟武儿道:“白衣女子?像一个死人?难道是她?”
余嫣然道:“你认识她吗?”
苟武儿笑道:“也许我和好婉儿都认识。”
郭婉儿一愕,道:“我也认识?”
苟武儿道:“咱们在西凉城的那天夜晚,有两人把老子抱走了,其一个白衣女子,名叫贺兰娘姬,也是萧鼎天的第二个弟子,我想仙女散花那人十之八九是她。”
郭婉儿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女的确实长得像一具僵尸,冷冰冰的。”
苟武儿想起贺兰娘姬那美艳如花,却又冷若秋霜的容貌,不禁怦然心动,心想这女人虽然冷了点,但做老婆,还是相当可以的,他奶奶的,她身的香味,可把老子迷倒了,突然觉得右耳一阵剧痛,“啊”的一声,却是郭婉儿揪住了他的耳朵,怒道:“瞧你这欢喜的模样,是不是在想那僵尸美女了?”
苟武儿龇牙咧嘴,道:“哎呦,痛,放手,快放手,没有,我没想!”
郭婉儿“哼”的一声,松开了手,道:“还说没有,你这衰样,翘起尾巴,知道你是拉shi还是撒尿了。”
苟武儿心想,老子虽然姓狗,可不是真的一条狗,你怎能知道老子一翘尾巴,是拉shi还是撒尿呢?叹道:“唉!这贺兰娘姬虽然像僵尸,但都不算可怕,那萧大小姐才是僵尸还恐怖的女魔头呢。”
余嫣然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郭婉儿道:“什么意思,我看他八成是想非礼人家萧大小姐,然后被人放火烧了裤裆。”
余嫣然和欧阳想爹都吃了一惊,问苟武儿是怎么回事?
苟武儿苦着脸,道:“冤枉啊,实情是我一觉醒来,被那疯婆子绑在床了,他奶奶的真变态啊!居然拿火烧老子的裤裆,烧完了还拿出一把大剪刀,要将老子的小祠堂剪掉。幸亏她老爹冲了进来,救我一命,否则老子此刻成太监了。”
这话把欧阳想爹等人听得既好笑又惊恐,倘若真是这样,这萧大小姐也太可怕了,简直是心理变态。
郭婉儿兀自不信,道:“那小姑娘纵然泼辣,但也不至于这么变态吧,别不是你想对人家不轨,所以招来横祸。”
苟武儿道:“没有啊!我真的是被她绑在床,放火烧了裤裆,惨啊!”
余嫣然想象着那种疯狂的场面,脸不自觉一红,道:“不会的,倘若小武干了那龌龊之事,那小姑娘还不把天拆下来了,萧鼎天也不会对咱们这么客气了。”
苟武儿喜道:“还是嫣然妹子了解我!”
郭婉儿白了他一眼,肚里暗骂,整天嫣然妹子,嫣然妹子,臊不臊?
欧阳想爹道:“没错,这种千金小姐,脾性古怪,大家都宠着她,久而久之,难免会出现扭曲的心理。那天晚,小武说话得罪了她,因此怀恨在心,实施报复了。”
苟武儿叹道:“但愿老子不要再见到她!”过了片刻,又道:“可是在她的地头,要不遇她,那也很难啊!也不知这婆娘叫什么名字?”
余嫣然笑道:“我问过丫鬟了,她叫萧湘雨,取潇湘夜雨之诗意,是萧鼎天的独生爱女。”
苟武儿道:“怪不得这么凶猛,原来是个独生女。”心想老子也是老娘的独生爱子,可是老子从来很低调,绝不会欺负人,他奶奶的,她爹的种不好,出了这么个要命的煞星。
欧阳想爹道:“要不这样吧,咱们跟萧门主说,叫她爹出面警告她,叫她不要再为难小武了。”
苟武儿笑道:“这样最好了,怕她连老爹的话都不听。”
郭婉儿道:“咱们在这儿也呆不了多久,再过几天,破了那什么鬼梯,咱们走了。”
欧阳想爹脸色凝重,叹道:“这九转十八弯的鬼梯,可不容易破。”
苟武儿道:“欧哥,这腐骨门是什么门?看这架势,来头不小。”
欧阳想爹道:“嘿嘿!川南腐骨,惊风江湖。腐骨门乃江湖第一使毒门派。江湖人士说起腐骨门,无不闻之色变。一旦得罪了腐骨门,那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人了。”
苟武儿叹道:“原来老萧这么可怕的。”
郭婉儿道:“那当然,江湖有一句话,叫宁愿得罪阎王爷,也不要得罪腐骨门。因为阎王爷最多把你带走,一死了之。腐骨门却可以让你活在无穷无尽的痛苦之,想死死不了,想活也活不了。”
苟武儿不禁打了个寒噤,心想怪不得那婆娘这么恶毒,原来是在毒药里长大的。
时间很快过了一天,苟武儿害怕遇见萧湘雨,整天躲在屋里,是不出去。到了夜里,苟武儿睡得朦朦胧胧的,突然被一阵风吹醒了,睁开眼睛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自己动弹不得,手和脚都被人绑住了,一根绳子从屋梁垂下来,绑住了双手,将他吊在距离地面两米左右的空。
苟武儿还以为在做梦,喃喃道:“醒醒!快醒醒!”突然觉得不对,因为他觉得手和脚都疼痛无,而且身边还坐着一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正笑嘻嘻地瞪着他。苟武儿扭头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位小姑娘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要命的煞星萧湘雨!只见她坐在一个木架子,双脚在空晃啊晃的,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
苟武儿“啊”的一声尖叫,吓得魂飞魄散,喊道:“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喊了一通,却没有听到有人响应。
萧湘雨突然也放声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来人啊!来人啊!”喊完之后,笑嘻嘻的道:“这儿是地下密室,距离地面还有一二三四五六,六米远,你把喉咙喊破了,也没人听得见,爹爹此刻早已睡去,更不会来救你了。哈哈哈!你还是乖乖的让我折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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