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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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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当真吾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诶?这里是…医院?”看着四周简约的摆设,身上盖着的白色被单,显然这里是木叶的医院。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应声望去,真吾看到病房外走进来的三人,随即问道:“我们是怎么回来的?”

“当然是我们把你背回来的啦..你这家伙,重死了。”虽然话语中带着抱怨的味道,但是看奈奈的神情,显然她此时很高兴。

“呼,太好了,你们三个都没事。诶?对了,任务呢!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吗?”真吾急切的问道。

“嗯,当然啦!”一旁的鼬笑道。

“你怎么了雅?脸色有点差?”看到一旁神色尴尬的雅,真吾问道。

“对……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害大家身陷危险中,鼬和真吾差点还因此丧命…都是因为我没有杀死那个人…”只见雅低着头,带着哭腔道。

“我不是说了吗,没有关系的!只要大家都平安就好了!”看到雅又开始自责,一旁的鼬厉声道。

“可是…可是…..”

“好了,雅,别在想了。”只见真吾缓缓坐起身来,对着低声哭泣的雅说道。

“你看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在医院这种地方哭….你这…是在咒我死么….?”

“才不是!只是大家都因为我…”

“大家都因为你而得救了!不是吗?”此时一旁的奈奈大声道。

“好了,有什么好哭的!真是的。”随即奈奈指着一旁的雅对众人说道。

“当我们赶到你那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昏迷过去了,身上的伤口都在往外冒血,就在我们准备为你包扎的时候,那个中忍又突然回来了!”

“……什么!那个混蛋!诶?那后来了?”听到那个中忍去而复返,真吾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哎呀,你听我说完嘛,那时候你和鼬两个都没法战斗,于是雅就一个人保护了我们3个呢。”随即走到雅身边,拍了拍她的肩旁,奈奈接着笑道:“所以说,大家都因为你得救了,那时候我可没本事解决那个中忍!”

“真的吗?雅,那家伙可是很强的,你怎么做到的?”真吾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

“……没有啦,哪里像奈奈说的那样,当时那个人显然已经没有多少查克拉了,不然我才打不过他呢。”擦了擦眼角的泪痕,雅红着脸轻声说道。

“哪里,那时候,雅可厉害了,她居然可以使用宇智波的写轮眼!太厉害了那个…”此时一旁的奈奈回忆着说道。

“写轮眼?!”

“嗯..当时就想着要保护大家,所以就..不知不觉的..让我的写轮眼开眼了呢。”

“嘛,总之因为你,大家才得救了吧。所以,以后可别说什么都是你害了大家,不然大家会生气的,对吧真吾,奈奈?”一旁的鼬看着雅郑重道。

“当然啦!”

“就是,你要是再说,我就跟你绝交!”奈奈装作很生气的笑道。

“…你们…谢谢…”看着笑着的三人,雅激动的说道。

“还说我呢,你自己不是也开眼了吗?”

“哈?鼬也?”显然今天给真吾的震撼可不少。

“嗯,是的。”鼬看了看在场的三人,脑子里浮现出家人以及弟弟的身影,在心里念叨着,“……我们,都在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而逐渐强大着….”

“对了!三代大人没说什么吧?”想起当初接受任务时,自己还向三代火影拍着胸脯打包票说要保护好众人的安全呢,真吾急忙问道。

“三代大人….现在不在村子里….”鼬回答道。随即在场的两女的神情也变的凝重起来。

“诶?怎么回事?你们这个眼神…”真吾连忙问道。

“就在我们执行任务的这几天,云忍向木叶发动了战争…三代大人几天前就已经出发去跟雷影谈判了…”

“什么?战争?怎么会?”真吾诧异道。

“哦对了,我记得…宁次他老爸日差..好像就是因为木叶跟云隐的纠纷才…”真吾在心里回忆道。

“希望三代大人能和谈成功呢,我实在不想看到战争….”雅低声喃道。

“好了,先别想这么多了,有没东西吃阿?我都快饿死了。”真吾捂着肚子说道。

“……真受不了你,就知道吃……”

“什么阿!你两天不吃饭试试!”

“……”

是夜……宇智波一族的住宅区中。

隐约可见的微弱烛火,伴着几声孩童的啼哭。

沉闷的空气压抑着还未入睡之人的思绪。

“轰!!……”随着一道惊雷划破天际,接踵而来的,便是急骤的暴雨。

“哒……哒…”就连风都染上了一丝阴寒的气息。

原本正端坐在院子享受宁静的鼬蓦然睁开双眼。

“宇智波的力量……”静静感受着双眼传来的一丝丝微弱的瞳力,鼬喃喃自语…“力量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嗯!?下雨了……?!”零星的雨滴溅落在他身旁,鼬翻身一越,闪到走廊之中。

此时,在他正对面的……是年幼的弟弟,佐助的房间。

“是么……!原来这就是答案!!”微微一笑,鼬抬脚准备回房休息……

“啪啦啦……”突如其来的大雨,使得房间之中的空气更显压抑了,即便打开窗户……依旧会被急躁的雨声扰乱心绪……

“啪!”关上窗户,鼬轻叹一声,“看来……是有事情没有完成么。”

逃跑似的脱离沉闷的房间,鼬略微整了整装束,跳上了屋檐。

“啪啦……!”空中的雨滴瞬间向他拍打而来,只见鼬抬手轻轻结下一道印,体内的查克拉漂浮在皮肤外层,形成一道无形的隔离层,将厚重的雨水阻挡在外。

几个瞬身,鼬向着宇智波宅邸另一户人家的方向闪去……

“呜……”只见一名身着轻柔睡服的少女正轻轻靠在自家走廊角落处……低声啜泣着。

炙热的泪痕铭刻在少女的脸颊,只见她双手平放在膝盖处,将头深深地埋在黑暗中,微微颤动的双肩尤为让人心疼。

此时,一道黑影闪到院子内,瞬间便发现了角落中的少女。

“果然……这个笨蛋。”鼬无奈地自语一声,然而吵杂的雨声早已将之覆盖下来……少女并没有察觉到这道渐渐向自己走来的身影。

“哒……”抬脚跨上走廊,挥手散去遍布在周身的查克拉,鼬轻脚走到少女身旁……

“怎么了……?”缓缓坐在后者身边,轻轻看了看少女的后脑……

“呜……你…你怎么来了?”少女没有抬头,但却停止了哭声,手掌快速拨了拨脸颊上的泪痕,低声问道。

“唔,似乎是哪个人的哭声感染了这天气……然后我就来了。”鼬抬头望了望院子里急骤的雨点,轻叹一声。

“才没有!!”雅轻哼道。

“那么……你在干什么?”鼬几乎是顺着少女的哼声,连贯地问道。

“呃……”也许被前者快速的反问懵到了,雅不知该如何回答。

“说话呀,问你呢……”鼬转过头盯着少女道。

这时,雅才缓缓抬起头,凝视着鼬的眼睛……“你,早就知道……?”

“看你白天的眼神,猜也能猜的出吧?”鼬好没气地说道。

“对不起……我不是…”

“又跟谁道歉啊……?”

“不是!……只是!!我没办法原谅自己!!”雅双眼闪烁着泪光,不甘地咬着嘴唇,“要不是!!……大家就不会……!!”

“是啊……如果你按照计划来执行的话,大家就不会有危险了!!”话锋一转,鼬双眼凝重地说道!

“果然!!”雅偏过头,不敢再看鼬的眼睛。

“可是……你躲在这里一个人哭……又有什么用呢!!?”一转平时的柔和,鼬厉声道。

“我……我!!”雅支吾了半天,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事情不是依旧没有解决吗……要是下次再碰到这种情况……”

“不!!不会的!!我不允许这种情况再发生!!”雅瞪大了双眼,几乎是半吼出来。

“真的!?”鼬转过身,直视雅的眼睛!

“对……!!不能再让大家因为我受伤了!!!”

“……别逞强了。”鼬轻叹一声。

“才没有!!”

“现在……在我看来,你这幅样子,很难受……你只是不断地骗自己,强迫自己……”

“不!!不要再说了!!”雅痛苦地抱着头,尖声道。

“忍者的世界!本来就是残酷的!!倘若你不真的下定决心……下次碰到这种情况!结果已然会是如此!!”

“为什么!!?如果那样做了……不是一样制造仇恨吗!!?一定会有更加好的办法可以解决的!!不是吗!!你跟我说……你讨厌战争,讨厌看到有人死去……”

“是啊!!”只见鼬大声呵道,“我就是讨厌看到……不!是绝对不允许看到!身边的人死去……如果那样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想要做到这一点……就要!”双眼的瞳力猛的爆发!!血红的双瞳上两道漆黑的勾玉飞速旋转,在那两勾玉运转的轨迹中……猛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力量!!隐约可见第三道黑芒涌现而出!!“……就要,拥有力量!!否则,连自己珍贵的人都保护不了!!我问你……如果那天我和真吾还有奈奈都死了……你会怎么办!!?”

“……”雅并没有直接回答鼬的话……但脑海中迅速出现一副画面。

昏暗的夜色下……宁静地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砰……”一声闷响,雅适当地敲昏那名下忍,还小心翼翼地将之轻放到角落处……

忽然!那名下忍背着雅睁开双眼!!待到雅晃过神来,向那名下忍看去之时,见到的则是后者脸上戏谑的嘲弄,此时她甚至有种错觉,对方的嘴唇微微浮动,好似在告诉她,“你的同伴……完了!!”

就这样,潜伏行动彻底失败,雅看着从山寨各个房间内不断涌出的人潮。

此时……鼬的话缓缓在她耳边回荡着,“因为你对他人的‘仁慈’原本真吾他们的潜入成功,但为了给我们减少压力……他们不得不曝露自己……”

映着鼬的声音,雅的视线好似越过人潮,看到了山寨的另一头,真吾和奈奈皱着眉头看着不断向她和鼬这边冲来的敌人,义无反顾的从黑暗中闪出身来,阻挡在人潮前……将自己赤裸裸的暴露在了敌人的视线下……

“然后呢……?原本只有两名中忍的山寨怎么会突然出现第三名……?你知道真吾为什么会负那么重的伤吗!!!?”

视线再次穿梭,雅看到了人潮中,真吾被两名中忍合力夹击的场景……

“即便是开了写轮眼又如何……!!?”

在雅被踢飞昏倒在树下时,她甚至可以感觉到鼬阴冷的查克拉……鲜血模模糊糊地披散在她的视野中,漫天的哀嚎,映衬着昏暗的月光……她好想开口说话,但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在她的视线中,鼬就好似燃烧生命的修罗……不断地守护在她身前,决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

“是啊……真吾真的很强……强到了一个人可以单独对抗两个中忍……但是他可是抱着死也要拖住那两个人的想法……让奈奈来支援我们,就因为他害怕我们可能有危险……!!”

顺着鼬耗费最后一丝瞳力,倒在自己身前的时刻,雅隐约看到了……穿过人群焦急赶来的奈奈……那惊恐的表情,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灵……

就在此时……雅模糊地望到,那名原本被雅敲昏了的下忍……忽然带着阴冷的笑容,从黑暗中站起身来,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刀,向着她二人走来……雅很想起身,但!做不到!!……她发现自己全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脸上依旧带着嘲弄,那名下忍此刻好似化作收割生命的死神一般,手里握着刀,向着雅二人走来,早就昏过去的鼬脸正对着雅……

看到危险的临近,她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不是这样的!!不!!”只听到发自内心的哀嚎。现实中……雅不知不觉地早已哭花了双眸……

“噗呲……!”随着刀尖没过鼬的胸膛,雅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被烧开……

“啊!!!”尖叫声,伴随着飘散在空中的血滴……被染成血红的双瞳让她重获力量站了起来,收割了那名杀死鼬的下忍,但……后者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依旧是带着!无尽的嘲弄……

“啊!!!”忽然,雅转过头……看向飞奔而来的奈奈……此时后者的身后居然也出现了与身前这名下忍一模一样的人……

依旧是抬手,挥刀……就在奈奈不甘的眼神中,她倒下了……

“不!!不!!!”雅好像疯了一样,朝着那名下忍追过去……然而无论她以多快的速度……始终无法拉近一丝距离,待到她惊恐地赶到真吾的战场时……

惨烈的场景……被撕成碎片的敌方中忍尸体旁,真吾静静地倒在地上,全身崩裂的伤口,胸膛处赫然插着与鼬身上一模一样的短刀!!

猛然抬起头,雅在寻找那名‘下忍’的身影……她认定了凶手一定是他!那个该死的恶魔!!

然而,她却始终都找不到……

“……哈,哈哈哈!!不是这样的!!啊!!!不是这样的!!!”只见雅跪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内心已经感觉不到痛了……泉涌般的泪宛若两道洪流,倾泻而下……

“你想过吗!!?我们还会有第二次这样的幸运吗!!!?”最后一个声音,鼬猛地按着雅的双肩,摇晃着她说道。

此时……回到现实的雅,嘴角微微颤动,喉咙处的干哑致使她说不出话来……

“我……我…!”雅双眼补满血丝,无尽恐惧的神情尽数呈现在脸上……自从任务过后,每当夜深人静之时,熟睡中的雅都会梦到鼬三人因她而死的场景……待到她从梦中惊醒,极度的恐慌几乎压的她喘不过气。

“难道等到同伴的尸体倒在你面前!!再去后悔吗!!?”

“不是的……大家不可以死!不可以!!”积攒在内心巨量的情绪瞬间爆发出来,雅嘶吼道。

……

“我…只想保护重要的人……无论会伴随着怎样的伤痛……”沉静片刻,鼬放眼看着淅沥沥的天空,好似回答自己的问题一般,轻声说道。

缓缓起身,散去施加在雅身上的瞳力,“原来……这才是宇智波的力量!!宇智波的……器量!!”心头轻喃一声。

蓦然间,骤雨散去,天空恍若从来没有出现过适才的阴霾一般……少女抬起头,怔怔地看着鼬离去的身影……

木叶51年,云隐向木叶发动战争,而主张和平的三代火影猿飞,奔赴前线。同年,假装来到木叶和谈的云隐的忍者代表,假借和谈之名,夜侵木叶的日向一族,企图掳走当时才三岁的日向雏田,被日向一族的族长日向日足发现并将之杀死,云隐则以木叶破坏和谈为原因向木叶提出了许多过分的要求,其中一个便是,交出拥有白眼的日向一族族长的尸体!

考虑到兄长和木叶人民的性命安危,作为分家的日向日差,毅然决然的选择牺牲自己,替哥哥去赴死,这也奠定了此时才四岁的宁次在今后的几年内对日向一族的恨,不过在日后的中忍考试时,被鸣人所劝解随即想通,当然,这是后话。

还有一件大事,就在刚解决完和云隐的矛盾,木叶的内部却又爆出一个惊人的消息,三忍之一的大蛇丸,叛逃了!自九尾事件以来,木叶不断地在失去顶尖的力量,这对村子的整体实力造成了很大的打击,幸好三代火影急忙将自来也,纲手二人召回村里,不然只怕又会引起一阵骚动。

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流逝,木叶53年,真吾和鼬因为二人强大的天赋和努力,二人相继成为上忍,而在一年前,雅和奈奈也相继成为了中忍,并且不断的在向着真吾二人追赶着,木叶,正以惊人的速度发展着。而此时村子里出现了一个脸上有着六道痕的金发少年,漩涡鸣人!就在他五岁时三代向村子里的人公布了他的身份。然而村民们并没有把他当作四代的儿子来敬重,而是将他看成是九尾妖狐的化身,鸣人阴暗的童年,便是由此展开的。

这一天,十三岁的真吾刚外出一个月,独自执行完S级任务到木叶。

“呐,三代大人,这个是任务的报告书。”只见真吾将一个卷轴递给三代笑道。

“唔,真是幸苦了,真吾。忙了一个月累了吧,土之国的风景怎么样?哈哈。”拿着烟斗,三代看着眼前这个优秀的孩子,五年前,因为木叶亏欠了这个孩子,于是将他留下来,谁料后者竟然是一个天才,因此三代心里很是欣慰,平时与这个孩子的关系也不错,经常请他来自己的办公室喝茶,自己也毫不吝啬的将忍术等知识告诉他。他和宇智波家的鼬,都是木叶新生代的优秀力量,三代对二人很是看重。

“哎呀,哪里好了,到处都是石头,一点绿色都没有,我可是在岩壁里隐藏了好几天,真是难死我了!”真吾看着眼前开怀大笑的三代,撅着嘴抱怨道。

“三代大人,不好了!”此时,一名中忍急急忙忙的推门进来,对还在说笑的三代道。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是鸣人!他居然在火影岩上乱涂鸦!”那名中忍喘着气说道。

“嗯?鸣人?”听到这个名字,真吾目光一凝,低声喃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看了看神色转变的真吾,三代对着那名中忍说道。

“三代大人,鸣人是?”虽然心里知道鸣人是谁,不过真吾还是装作疑惑的向三代问道。

“呃,他是…..四代的孩子….在你外出执行任务的期间,我准许了他独自生活的要求,毕竟,看管了他好些年了,也没必要隐藏他的身份了。”收起刚才的笑声,三代向真吾解释道。

“原来如此…”真吾回道,随即心里想道:“终于出现了吗,这小子。”

“真吾,我知道这么说,对你有些过分,不过..上一代的事情….”

还不待三代说完,真吾立刻接话道:“三代大人,我知道您想说什么,我不是那种人,你明白的。何况,鸣人他比我还惨,一出生就没有了父母。而且,我家人的事,也不全是四代的错,放心吧。”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听到真吾的话,三代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一个月没在木叶了,我要去把一乐的拉面吃个饱!三代一起去么?”摸了摸肚子,真吾笑道。

“呃…你去吧,我还得回家抱孙子呢。”三代起身对真吾说道。

“哦,木叶丸一岁了吧,改天去你家里玩哈。”

“行阿,我这个孙子,从小就不安分呢,哈哈哈。”二人一道走出了火影办公室。

……

“大叔,我走咯,钱放在桌面上了~!”

“好的,欢迎再次光临。”

从一乐拉面的店里走出来,拍了拍吃得饱饱的肚子,真吾一脸轻松的走在木叶的道路上,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村民,一切都是一副安定的景象。

“看,就是那个孩子…”

“对呢,就是他…就是他…”

“这个怪物…..”

“小声点..你忘了三代大人的话了么…”

看到路边的村民们小声的交谈着,不时用手指了指远处路中间的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孩。

“嗯?这小子..没错。”只见那个孩子一脸落魄的走在街上,低着头听着街边路人对自己低声的谈论,金发少年随即握着拳,跑开了。

“嘛,看来有事要做了呢。”看着跑远的鸣人,真吾无奈的摆了摆手。

此时,五岁的小鸣人,从村民的舆论声中逃出来,一个人跑到小河边,坐在堤岸上,捡起一块小石头,对着河中间用力的丢去。

“可恶!为什么大家都那样看着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小鸣人对着潺潺的河水喊道。

“哟,小鬼,干嘛呢。”此时一个穿着上忍服饰的,一头红发的少年,走到小鸣人身边,坐了下来。

“诶?你….”

小鸣人,看着这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惊讶道,因为这个人是这一个月来第一个主动接近自己的陌生人。

“你是?”带着些许惊喜的语气,小鸣人说道。

“我叫真吾,十三岁,你呢?”随手捡起脚边的小石子,朝河里丢去,真吾说道。

“我..我叫鸣人,漩涡鸣人。今年,五岁!”

“漩涡么。那,鸣人,你一个人坐这干嘛呢?”

“我…我不明白,为什么村子里的大家好像都很讨厌我的样子。除了小时候见过的三代老爷爷,还有那个照顾我的大叔,不过他们都不让我出来,每天只让我呆在家里...一个月前,我告诉大叔,我要一个人生活,我要到外面去!可是,当老爷爷把我介绍给大家的时候,他们好像都好像很怕我的样子…”低着头,鸣人对真吾说道。

“嗯,这样阿。”

“我可以叫你真吾哥哥吗?”

“行阿,你本来就要叫哥!我可比你大来着。”

“真吾哥哥…不怕我吗?”

“我为什么要怕你?”

“…那…真吾哥哥可以陪我玩吗?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行阿,不过得等我有空!”随即真吾指了指头上的木叶护额,“看到没,哥可是忍者!”

“忍者!真吾哥哥肯定很厉害!我…我现在在忍者学校上学呢!”激动的看着真吾头上的护额,鸣人连忙说道。

“那,你以后的梦想是?”

“我要成为火影!因为三代老爷爷说他是火影!而且村子里的大家都很喜欢他,所以。我要成为火影!我要获得村子里所有人的认可!”双手握拳,鸣人认真道。

“哈!是真吾哥哥…哥哥快看,那个是真吾哥哥耶!”此时从河岸上,传来了一个稚嫩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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