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
这一年的第一场雪!
头顶绽开烟花似锦,但烟花下的人却感觉到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的冷!
舒华烨的目光还停留在夜空里,雪花一片片地落下,坠在了眼角边缘,被体温融化成了水。
记忆的砸门就这样地被打开......
“阿烨,你说她该叫什么名字好?”
那一年也是入冬的第一场雪,他从车里下来,就见到了伞下华妈妈抱在襁褓里的婴儿,在爷爷鼓励的目光里,他百般不愿地探出了手,手指有些凉,是被风雪给染上了寒意,却在触碰到她那软软的脸颊时,倏然一暖。
那种暖软就像触电般地让年幼的他惊怔着。
指尖的暖,驱散心里的寒!
暖情,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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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可真是大气派!”
翌日的头条,‘容家大少浪漫求婚成功’的几个大字跃然于报纸杂志封面之上,整个C市都在谈论这件事,据舒牧两家的订婚宴不过一天时间,容家便一跃成了C市炙手可热的谈论对象,如果说前段时间是舒牧两家是热论话题,那么现在,就换成了舒容两家。
牧太太姜染放下了手里的那份报纸,嘴角溢出的笑容泛着一丝淡淡的冷。
一场求婚就轰动了全城。
“先别去管容家了,我们家歌儿的婚期都还没有定下来!”牧潜沉吟一声,端起了水杯喝了一口水,把心里的郁气压了压,轻叹一声,舒牧两家的订婚宴虽是全城皆知,但这婚是定下来了,可是结婚的时间却迟迟没定。
虽然昨天舒华烨当着两家人的面表示他会安排,但他心里总有些忐忑不安,可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再一次放下了电话,牧潜叹息的声音拖长了些,又是一个好友的来电,先是恭喜一番,然后又问到了结婚的具体时间,连着两天都接到这些来电,越想越是窝气。
“你说,舒华烨是什么心态?他难道不想认账了?”牧潜沉思着开口问妻子。
姜染正在整理屋子里的衣物,听见丈夫郁郁的语气,笑声安慰,“你别担心,他会娶我们家歌儿的!”
牧潜看了一眼妻子,眼睛里的神色有些黯然,“你难道没有觉得,那件事之后,他对我们家歌儿的态度越来越疏离了吗?”
姜染停了下来,就听见丈夫沉吟着出声,“姜染,我觉得,歌儿嫁给他未必是好事?他舒家在C市虽有权位,但位高权重的弊端便是时刻油走在了双面刀刃上,他舒华烨这些年励精图治是不假,但也因此得罪了不少的人,有句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我是怕,万一舒家一朝败落,树敌无数的舒家自保都难!我们现在把歌儿嫁到舒家,借势是真,但是以后想要退出去就难了!”
“你想多了!”姜染走到了丈夫身边,伸手揉着丈夫的双肩,“你忘记了舒家跟北城那几家的关系了?你觉得舒家一旦出事,那几家难道不会联手?”
牧潜忍不住苦笑一声,“但你也忘记了,当年的佐家还是萧家的族亲,萧齐的亲生女儿萧蓉一家出事之后,你见过萧家出手了吗?亲人尚且如此,你觉得一个舒家还能比得上一个佐家?”
姜染哑口无言了,北城佐家在很久以前也是豪门贵族,只可惜后来一家败落只能依附萧家,可最终一家人死的死伤的伤,当年荣极一时的佐家如今只留下了一个植物人萧蓉。
一个家族从兴起到繁荣可能要用上几辈人的智慧,但是一旦败落那就如同跌倒的塔罗牌,谁又敢保证明天的自己还能拥有今天的荣耀?
更是无法揣测舒家一旦出事他们是出手相助还是袖手旁观?
姜染在冷静中定了定眼神。
所以,舒华烨不能有事,舒家更是不能有事!
所以......
当牧潜整装下楼,卧室里只留下了姜染一个人,她在犹豫了很久之后终于拿起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容凌,你想要的已经到手了,该把你允诺的东西交给我了!”
题外话:
这是第一更,第二更可能在晚上九点,手有点痛,码子有点慢哈,请大家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