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她看来,容凌就是一个典型的软男!
童尘尘不用想也猜到了刚才给她打电话的女人是谁了!
童尘尘咬咬牙,狠狠低咒!
“容凌,你这个被家里老妈子一直管束着的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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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门口,秦予跟戚言站在了门外,秦予昨晚上半夜才回家的,今天一大早也来过一趟,看了下情况,现在是午后!
病房的门虚掩着,刚才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呕吐声,紧接着又是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开门关门的声音也尾随而至,最后被一阵哗啦啦的水声给掩盖住。
秦予没打算现在就进去,靠站在门外,把玩着手指间的香烟,时不时地抬脸看一眼戚言,两人对视无语!
戚言是接了电话过来要接人出院,大少说医院里不方便。
病房里的水声终于停了下来,室内安静之后,秦予才推开了门,撞入视线的便是捞着衬衣衣袖的男人正俯身替病*上的人擦拭着脸颊,衬衣胸口上还有一大团的脏东西没有来得及擦干净,手臂上也沾着水渍,可他却全然不顾,只顾着给病*上的人擦拭着嘴角和衣领口上的脏东西。
秦予注意到,舒暖情的脸色更加的差了,整个人昏昏沉沉,毫无生气,旁边站着的戚言也暗暗深呼吸,只因大少在给暖情小姐擦拭衣领口时,那颈脖上露出来的痕迹让他猝不及防的一阵心惊!
戚言恍然大悟,可又觉得不可思议,急忙收回目光,将脸转向了一边,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秦大少在进这个门时那满脸的犹豫表情是为什么了,而他一向自诩观察力惊人,又在大少身边当差几年,以为自己的眼睛已经练到了火眼金睛的地步,可是现在他才惊觉自己错了!
沙发上扔着一套女士睡衣,看样子是被换下来的,联想到刚才在门口听到的呕吐声,再看看舒暖情那张苍白如纸的脸色,秦予重重一叹,叫住了身后跟进来的主治医生,轻声问道。
“她这样子能出院吗?”
秦予这么问也是为了保险起见,尽管这家医院的保密性极好,医疗条件也不错,但他跟舒华烨商量过了,一直住在这边也不太好,万一走漏了什么风声对任何一个人都没好处,他昨天晚上回去就紧锣密鼓地安排,安排私人医护,在家治疗!
“这位小姐手腕上的伤口我们已经手术缝合处理过了,我们也替她做了检查,现在的呕吐是因为凉了胃而引起的,跟她的伤势无关,呕吐是因为胃里空空如也,吃一些热食软食就会好一些!”
“她的手什么时候能恢复?”秦予又问,目光在舒暖情那缠着绷带的左手手腕上凝了凝。
医生迟疑着摇了摇头,“有没有损伤神经也要看她醒来后的情况!有的人在割腕缝合术一个月之后还会有手麻,或是哪根手指动不了的情况,这都要根据个人的具体状况来看。”
秦予幽叹一声,将目光转向了舒华烨。
舒华烨一手拿着湿毛巾,直起腰身来时,那双带着猩红血丝的眼睛让人看着心里惧惊,他是一晚上都没休息,一直守在这里。
“大少,已经在半山别墅那边安排好的医护人员!”戚言看着满脸倦色的舒华烨,忍不住地蹙了蹙眉,出了医院,大少也不用这么辛苦!
舒华烨将湿毛巾放在了一边,点了点头,戚言便跟着医生去办理一些手续,而秦予便安排人在地下车库接人。
“还是我来吧!”秦予看着舒华烨拿着外衣要将*上的人抱起来,便急忙走过去说道,“我来!”被弯腰正要抱起*上女子的舒华烨伸手一拦。
“我来!”
舒华烨将*上的人扶起来,用自己的外套裹住,整理着她的乱发。
站在一边的秦予忍不住地急了,“阿烨,你是什么身份?万一被有心人拍到--”
身在豪门,享受尊*的同时也背负着常人不曾有的枷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舒华烨将*上的人抱起来,让昏睡着的女人靠紧着他的心口,面对着好友的焦虑忧心,他微白的脸上闪过一抹苦笑来。
“我以前,就是太看中自己的身份!”
身份是什么?
因为身份,他压抑着心头的这个念想十几年,不敢表露,不敢逾越,从来不曾想原来喜欢一个人要受到这么多的阻碍,对常人来说的一个简单的‘喜欢’都让他觉得这般的举步维艰,这么的辛苦,这么的难捱!
如果就是因为这个身份!
那么,他不要这个身份又何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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