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星……不要……陆寒星……”楚清禾又做梦了。

梦中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切，像是被一层雾掩埋了一切。

陆寒星在楚清禾发出第一个音节的时候眼睛就睁开了，他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握住了楚清禾的手，“我在——”

她的记忆收到了影响，以前的事情慢慢想起来。

楚清禾听见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陆寒星，你身为云剑宗大弟子，整日与妖女厮混在一起，现在还堕魔，今日我就替云剑宗教训你这个不孝子弟。”

“这些不过是你们强加给我的罪名，”楚清禾又听见陆寒星冷酷无情的声音，“一步飞升，我自愿斩断仙缘，你以为我还会任你们揉搓吗？”

“天道不公，斩天道。”

“人心不公，那我就杀尽天下人。”

“陆寒星，云祁师尊一定很后悔收你为弟子。”

陆寒星冷笑一声，他师尊才是最先发现玄灵大陆有问题的人，他们以为当初他能在全修仙界手底下隐藏是谁在帮他。

“不必多说。”

登仙的天梯和通道早就修好了，可是这些人不配踩在他师傅的魂魄上飞升。

不过千百年玄灵大陆好苗子多的是，这些老一辈干了那么多龌龊事，那就去地下赎罪吧。

雾气渐渐散开，楚清禾视线渐渐恢复。

红，满眼全是血红色。

陆寒星杀疯了，一批又一批的修者倒在地上，整个修仙界大为震荡。

许多修士想逃，陆寒星根本不给他们机会。

楚清禾隐隐觉得陆寒星在崩溃边缘，她想握着陆寒星的手，告诉他她回来了，可是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的。

“陆寒星……不要……不值得……”

“停下……不要毁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