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复制体联络的那些头目，其手下的个别觉醒者也曾和一些歪果仁接触过，但这些接触大都发生很早之前，是在营市刚出现生命药剂的那段时间。

肖仁猜测，那时smile的人与这些混混里的觉醒者接触，就是为了了解营市的一些情况，顺便也能和地下黑市搭上线。

而后期没再和这些觉醒者接触，理由就很简单了，因为营市的这些势力说白了，就跟一个村子里的大家族似的，虽然亲戚之间有时候我看你不顺眼，你看我也不顺眼，但总能说得上话，内斗归内斗，但总一致对外。

这时候你一个外来者想跟人家做生意，一边防着人家老大，一边跟人家老二联系，让人家给你们在村子里安排住宿，人家不合起伙来坑你才怪呢。

所以后期建立起交易关系后，smile自然就不再去找烂尾城的觉醒者联系了。

所以肖仁去读取那些隐于市的觉醒者记忆，也是迫不得已，因为那些头目们手下的觉醒者已经接触不到smile的人了。

不过终究还是被他猜对了，这些人果然和歪果仁接触过，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记忆里的那些歪果仁，和烂尾城觉醒者记忆里的歪果仁，有不少重合的面孔。

虽然这些人并没有戴笑脸面具，但这个时间点，出现这么一群频繁更换地点，还特意跟觉醒者接触的歪果仁，不是smile才怪！

总结了这些觉醒者的记忆，肖仁还发现了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没再见过那些人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