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能给出的唯一答案。

普真法尊又注视他良久，悠悠道，“如果界眼真的存在，我们这笔买卖就做亏了，普真道场错了过一次走向巅峰的绝佳机会。”

曾小鱼能明显感觉到，她后悔了。

“你可知赤脚金鳞是从哪里来的吗？”

曾小鱼摇头，普真法尊道，“上三界！”

曾小鱼一头雾水，普真法尊目露痴迷之色，“天皇在上三界也只是个不入流的存在，如果我们拥有打开上三界的钥匙……曾小鱼，你有没有办法换回来？”

曾小鱼虽然不知道上三界是什么，对她来说那里可能是天堂，但是对他来说，眼下的才是最真实的。

“没有办法。而且也没有必要！”

普真法尊看了他一眼转身道，“小虞要陪我一道参悟心法，你不能打扰她。除非……你再做出一件让道场换天改命的大事，我就把她还给你。”

威胁！这是赤祼祼的威胁！

对着普真法尊的背影使劲挥了挥拳头，曾小鱼泄气不已。

又要和心爱的人分离了！

无聊加心烦，他从小楼上一跃而下，没想到这一跳竟然比之前更加夸张，笔直地飞了出去。

大惊之下赶紧落下，也已经飞出去不知有多远了，但是眼前这条路却是熟悉无比的。

他又回到了善真峰下，他曾经细心看守的那条路，上面散落着一层厚厚的叶子和灰土，漫山遍野都是挥汗如雨的刨地人。

看来土盾道场雄心不小，他们这是想把整座善真峰都翻一遍。

他正看着，人影一闪，一个浓眉大眼的壮汉出现在他面前厉声喝道，“什么人？”

曾小鱼定睛一看，心说这不是那位苦追上官敏敏的文祖道吗？抱拳一笑说道，“在下普真道场曾小鱼，这位可是文祖道文兄吗？”

文祖道眉头紧锁，上下打量着他，“普真道场的人？普真道场有男弟子吗？”

曾小鱼忙解释道，“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是普真道场的杂役，干活的。”

文祖道不耐烦地说道，“杂役？一个下人还敢到处走？快滚！”

见他出言不逊，曾小鱼不悦道，“下人怎么了？我是普真道场的下人，要不是你们土盾道场的下人，你没有资格对我指手划脚！”

“大胆！”文祖道瞪起眼睛吼道，“下人就是下人，到哪里都是下人，再不滚开我可要出手了！”

“文祖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呢？”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来，上官敏敏飘然而至，目光在曾小鱼身上一扫而过，和他四目一对不由得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