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虞耐心讲解，“白玉龙珠的珍贵之处在于数量极少，每州只有两颗，说它价值连城也毫不为过。而长公主肯把它送给眉儿当做嫁妆，说明眉儿在她心中的分量是很重的。”

价值连城？曾小鱼想了想，“那要用什么东西才能配得上呢？”

顾小虞吃笑道，“惹要与它相配，恐怕全天下就只有白家的圣手灵符了。”

曾小鱼眼睛一亮，喜道，“小虞，你跟我说说，白家的圣手灵符怎么就珍贵了？”

顾小虞道，“我也是听人传说，白家的灵符制作方法独特，不但和使用者体性相关，还和制作者彼时彼地的情境密切相关，最神奇的一点就是它的独有性。”

“独有性？”曾小鱼小心地问道，“是不是说……一个人做的东西其他人做不出来？”

顾小虞点点头，“没错。传闻白圣手把大部分技法传给了他的孙女，传完之后他自己就不会了。”

曾小鱼越发笃信自己窃取了白家的秘法，导致白头翁和白少溪两人记忆消退，这下罪过可大了。

“小虞，是不是说如果我偷学了他们家的秘法，他们自己就不会了？”

顾小虞笑道，“偷学？让你看恐怕你都看不懂。最关键的是白家技法与血缘密切相关，否则早被别人偷走了。”说完之后感觉曾小鱼话里有话，问道，“怎么了？你也会制作灵符吗？”

曾小鱼不敢说实话，笑道，“学了一些皮毛。这样吧，我试着做几个，如果能成功，就送给小炎和眉儿，当做聘礼。”

“还做几个？”顾小虞道，“只要你能做出一个独一无二的灵符出来，就完全可以抵得上白玉龙珠。”

“好！”曾小鱼信心大增，“我邀请你和我一起！”

顾小虞点头，“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做得出来。”

于是，曾小鱼在大帐的地上铺上一张巨毯，和顾小虞两人在上面勾勾画画起来。

能不能成功他没把握，但是现成的试验对象就是顾小虞，他按脑海中的记忆要点一点一点地循章照做，终于在近两个小时的努力之后，一张晶莹剔透的灵符出现了。

顾小虞惊讶地看着手中的灵符，“怎么用啊？”

曾小鱼道，“它有名字，小虞宝宝，你叫它的名字就行。”

“小虞宝宝？”顾小虞瞪了他一眼嗔道，“胡说八道！叫小虞好了，把后面那两个字去掉。”

曾小鱼道，“不行的，我已经有一个小鱼，你不能再叫虞，否则分不出来谁是谁了。”

“你也有？”顾小虞道，“拿来看看！”

曾小鱼取出自己的看遁符，顾小虞仔细对比一番后道，“有点象，你这个灵符也是自己做的？”

曾小鱼心说它的来历可撒不了谎，军有没人不知道他和白家人有过往，只能实话实说。

顾小虞一听他竟然和白圣手相识，立刻吃惊不小，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古怪起来，“你的技法是不是白圣手传你的？还是……他孙女传你的？”

“白家规矩大，不可能传给你一个外姓人，曾小鱼！你还有什么话没对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