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会这样。”
近水急的原地转圈,那边公子才刚退热,这边师父又发起热来了。
一定是昨晚公子咳嗽,师父又贴身守着,给过了病气。
这下他便顾不上许多,进去给景喜瞧了瞧病。
之后又吩咐了婆子绞帕子给人退热,然后亲自去了厨房熬药。
……
“水……”景喜觉得嗓子里似乎烧着一把火,难受至极。
睁开眼,便见一个陌生的婆子端了水杯坐在床头。
“你是谁?”景喜下意识的打量起四周,确定自己还在原来那个房间后,这才放松了警惕。
那婆子笑的和蔼:“您是景大夫吧,我是这府中的仆人。是近水总管让我来照顾您的。”
说着便扶了景喜起来,动作轻柔娴熟的给她喂水。
景喜抿了两小口:“慕容公子现在怎么样了?”
“景大夫放心吧,公子的烧已经退了,听说上午还用了一碗粥,现在已经睡下了。”
景喜点了点头,看来近水并没有将自己病了的事情告诉慕容玉。
这样也好,免得他忧心。
不过景喜从小身体就好,很多人一年四季总会感冒几次,尤其是在春冬换季的时候,但是她几乎没有。
她可能两年才得一次流感,不过她一得感冒发烧就会比较严重,要好几个星期才能痊愈。
没想到穿到这里来之后也是这样,这几年她几乎都没怎么得过风寒。可是没想到这次却忽然中了招。
正是应了‘病来如山倒’那句古话,她一下就倒了下去。
不仅头昏嗓子痒,还全身酸痛,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慢慢烤,连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近水送药来的时候,景喜特意嘱咐他不要把自己的事情告诉慕容玉。
感冒初愈的人抵抗力差,自己的病来的又凶,万一又传给他就糟糕了。
但是这事到底瞒不了多久。
下午景喜睡醒睁眼时候就发现自己的手被慕容玉给握着。
见她醒来,慕容玉心中一喜,但很快就皱起了眉:“你不该来的。”
景喜笑了下:“来就来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把你怎样?”慕容玉眼中满是自责与心疼,“把你染病了!你看看你现在躺在这里虚弱的样子,都是因为我。”
“那又怎么样,我乐意啊。好了,你就不要因为这件事情自责了。”
景喜握着慕容玉的手晃了晃:“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最起码你的病好了,而且我养几天也会好的。”
“可是你的脸色很不好。”慕容玉依旧愁眉不展,忍不住抬手去探景喜的额头,“还在烧。”
“那是正常的,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
景喜把慕容玉的手从自己额头上拿了下来。
正捏在手里把玩着,忽然听到外间婆子和近水的谈话。
婆子问近水是否婚配,说她家中有三个待嫁的女儿,性情都是顶好的。
近水好似是害羞又好似有些不耐烦:“李妈妈说什么呢,主子们还在里头,这里岂是说这些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