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应该不是公用电话。因为他还要解决一个定位问题。在公共电话里面是很难操作的。你们觉得我身上有定位器吗?难道有人已经偷偷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或者在我身体内装了定位器,我自己都不知道。”想到这我想请谭飞来看一看。
谭飞拿来一个搜索器!在我身上扫了一圈。但是什么也没有。我说那你再看看梅格身上有没有?谭飞又在梅格身上扫了一圈。谭飞还是摇了摇头。我说:“这在逻辑上不通。我走到哪里他的电话就跟到哪里。他要是无法定位我,他是怎么给我打电话的。梅格说我看过一篇论文。美国海军科学家做了一项研究。他们取了一个人的基因,将基因送到很远的地方。然后对人和基因进行测试的!发现当人情绪发生变化的时候。基因也有相应的变化。
我说:“你是说有人用基因跟踪我们。世界上有基因跟踪器这种东西吗?”梅格说:“这个实验只能表示基因有情绪上感应。但是和定位还是有很远的距离。这里面的技术难题应该还有很多。但也不是不可能吧。”这又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可能性?基因跟踪器这个东西真能造出来吗?
我们也许应该问问秦少游,或许他知道这方面的情况。造星人是不是有这方面的技术?我打了个电话给秦少游。秦少游说:“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技术。但是方程式有可能有这方面的技术。”
我说:“你们怎么知道方程式有这方面的技术呢?”秦少游说:“我们也是猜测,他们好像有能力跟踪特定目标。”我说:“这在理论上能行得通吗?”秦少游说:“我们的理论其实不太行”。我挂掉了电话。我说:“我们无法知道能不能制造出基因跟踪器,目前只能假设他们是有的。”梅格说:“就算在理论上可以制造出来,我想制造难度是非常大的。只是用来跟踪,实用价值是很低的。”谭飞却说:“韩先生假如这个假设是成立的,那么你现在就很危险。”谭飞的话让大家一下子都警觉起来。谭飞说:“没有搞清这个问题前。韩先生最好就不要再离开基地。在这个基地里相对还是安全的。
我说:“这还是不对,他们既然随时可以掌握我的行踪,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下手。机会应该是很多的。”这个电话到底是怎么一会事?我心里一阵火气上涌叫了声:“查?沿着电话线路一直查下去。这是个笨办法,就要辛苦大家了。”我没有听谭飞的躲在基地不出去。而是一起出去查这个电话的来源。几天下来总算有了收获。谭飞问:“没有找到啊,有什么收获?”我坐在车里:“翻开一大卷电话单。这些电话都是本市的。也就是说这个电话就在本市。假如出现外地电话,那么我们真的是没有希望能找到这部电话。继续查一定能找到他。假如发现了最后那部电话,先不要轻举妄动。先监视起来再说。”
连续多少天的工作,我终于累的不行去睡觉了。但是宋大明却在继续干活。这个工作真的有点枯燥了。终于宋大明打来电话说:“找到了!”我一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我说:“在什么地方?什么人?”宋大明压低声音说:“和我们基地差不多一样隐蔽的地方。地方很大,看着像个单位或者工厂似的,但是没有明显标识,好像不容易进去。我还没有进去。”我说:“你不要轻举妄动。我这就过去。”我下了床,叫上老顾,楚蓉,谭飞,陈磊,陈浩。人多点心就不虚。我怕个什么?我明白一件事情,陌生或者未知的东西让人觉得恐惧。
我们坐在车里远远看着那个大院子的门。我又没主意了,就这么闯进去?宋大明猫着腰钻进车里:“要不我混进去看看。我是个瘸子不太引人注意。”我想了想就算进去能看到什么呢?也像我们基地一样有档案可看,可能性很小。这时楚蓉的电话响了起来,然后楚蓉拿起电话给了我:“找你的。”我接过电话声音很熟悉:“韩先生都到门口了,进来喝杯咖啡吧。”我一下懵了。问道:“你究竟是谁?”电话里说:“见面谈谈吧,我会告诉你我是谁的。”
我说:“进去。”楚蓉启动汽车,大门的栅栏也打开了。一路开进去。谭飞的车也跟着进来了,一栋建筑前有个游廊,可以让车开过去。有个保安模样的人,示意车停到游廊门口。下车就是这栋建筑的大门。我们停下车下来了。来人说:“是韩先生吧,请你跟我来。”我点点头跟着他走进建筑里。楚蓉,谭飞,老顾,陈浩,陈磊,宋大明。一起随着我走进去。穿过大厅进入内层,一个看来像办公室的房间里。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他看到我进去起身和我握手:“韩先生,你好我是斩智兴。这是我的名片。”我接过他的名片。上面写着泰和科技公司董事长,人工智能学会常务理事。我看到人工智能几个字的时候,脑子里的疑团解了一半。可是他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