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非常完美。

睡觉。

顾衡抱着手机，双手交叠，满意地入睡了。

……

回到楼上的时候。

黎明的脊背一阵发凉，有点冷。

她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风衣，带着点潮湿，脱下扔到了洗衣机里。

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她才掏出手机翻了翻。

之前都是静音屏蔽，从顾衡上救护车开始就没有看过了。

以至于里面竟然有十几条的未接来电……

都来自同一个人。

黎明懒得接电话，看了一眼微信。

果然叮叮咚咚跳出来几十条，来自一个备注。

人傻钱多。

她都懒得看，无非就是复制粘贴，直接回了一句。

“睡觉，勿扰，谢谢。”

刚打算睡一觉。

电话来了，阴魂不散似的。

黎明皱了皱眉，思索片刻还是接了。

“喂？”

对面的声音非常激动。

“喂什么喂，你还有胆子跟我喂！”

黎明：“……挂了。”

“你敢给我挂了试试！”对方说道：“你胆子大了啊，谁给你勇气不打一声招呼就搬出去住的，还一整晚不接电话！”

“我要是气病了公司倒闭损失多少个亿你算算！”

黎明：“……”

对方不依不饶。

“你倒是给爷说话！”

黎明头痛，揉了揉额头，叹口气说：

“我其实吧……”

“草，你还想狡辩了是吧？！”

“我不是，我……”

“你还顶嘴！？”

黎明面无表情。

直接挂断电话。

算了。

顾衡好歹是脑子进水，起码能说两句话。

这个人。

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