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的视线扫视。

一瞬间，那些侦探都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身为侦探社的资深头牌，他们都是老手了。

平日里因为职业的缘故，也没少进什么局里面约谈喝茶。

但是，哪怕是坐在凳子上被审问。

也都没有现在来的压迫感强。

据他们的资料显示，面前的人，分明还是个小姑娘。

十六岁，未成年。

看上去就是人畜无害娇弱的样子。

这些天，他们跟踪的时候，也都是跟余白谈谈恋爱，牵牵手的小女生样子。

他们没觉得哪里不对劲……

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今天余白才刚走。

这个小姑娘，跟换了个人似的，眼神都仿佛烧红了的刀子似的。

让人从灵魂深处都为之颤抖。

他们咽了咽口水。

其中一个人说道：

“那个，小姑娘啊……我们都不认识，是不是哪里有什么误会？”

“对啊对啊，其实我们就是路过……”

他们还试图蒙混过关。

黎明没说话，半眯着眸子看着他们。

“是吗？”她突然笑了起来，“真的是误会啊，你们不是来跟踪我的吗？”

刚刚还阴沉着一张脸，转瞬就变了。

如同阴转晴。

那笑容，灿烂无比，仿佛春日里阴雨天气之中透露出的暖阳似的。

只是，他们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丝暖意，只觉得……

更加恐怖了！

事到如今，他们更加不敢承认了，生怕承认后就是死。

“跟踪？怎么可能，我们就是路过……”

“哦。”黎明慢悠悠应了一声，“真的啊？你们全都是路人？不是余城派来跟踪的？”

她笑吟吟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