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也就只是想一想。

余白的签名都还没搞到手，留着他的狗命还有用。

因此，黎明的力道也不会太重，只是警告泄愤。

余白没有防备。

不过，他平日里除了健身也学过防身，下盘倒还挺稳。

这力道就像是挠痒痒似的。

他的脚步停下，等了一会儿，见黎明没有继续踹。

也懒得看自己裤子有没有沾上脚印，拉着黎明继续往前走。

“要回去吗？”余白问。

“不然呢？都要十一点了。”

现在是晚上时间，将近十一点。

她看过余白的安排表。

到了这个点，他差不多就睡了。

“你呢？”他问道。

“我？”黎明说道：“我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余白：“……”

刚刚看似是故意捏黎明的脸，实际上是想要检查。

就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哭过。

现在看来。

她不仅没受什么委屈，心情还特别好。

可惜。

她这么快乐，他的心情有些不悦烦躁，问道：

“什么夜生活？”

“出去蹦迪……”

“不准。”他的语气稍稍冷了下来，“未成年蹦什么迪？！”

“……你不说我都忘了。”

黎明才想起来自己未成年，原本还觉得周围都充满了快活的空气，现在看来……

都是未成年的悲伤。

“那我去逛街……”

“回家待着。”他的手紧了紧。

“不要。”黎明表示拒绝，“家里有什么好待的？就自己一个人……”

“我不是人？”他反问。

“我又不去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