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的人，全部拉去修路，为越国做建设。”

守卫额头的汗水都滑落到眼睛，眼睛都不敢眨。

“是！”

直到黎明转身离开。

守卫才松了口气，感觉到那死亡一般的压迫感才消失不见。

他们抱头痛哭。

准备为自己的莽撞自罚一杯，再没收赌款，再再带着一群人，为越国的建设修路。

……

黎明关上了门。

越国的王宫与洛城不同。

没有上好的银骨炭，平时过冬靠的都是一身正气。

好在。

沈无诤的商队到来以后，带来了一些必需品。

以至于室内，比外面暖和不少。

黎明抱着沈无诤到了浴池边。

不比洛城的豪华，却也是温泉，刚好够用。

她看了眼沈无诤。

他大概是力竭疲惫，一路过来的时候，竟已经睡着了。

呼吸有些不稳，脸上哪怕染着血迹，也可以看得到，露出的肌肤透着些许苍白。

他身上不知道有没有伤，不好直接丢下去。

黎明扯了两块兽皮铺在浴池边的软塌上，将他暂时安置在上面。

她的动作轻柔，再加上沈无诤的确是累极了，对她也没有防备。

纤长的睫毛只是微微一颤，并没有醒来。

黎明转过身，刚要离开，却发现他指尖一直抓着自己的衣袖。

扯也扯不开。

黎明：“……”

有点难办。

强行扯开的话，多半会吵醒他。

不扯开的话，自己也没办法离开。

反正衣服也沾了血，她想了想，干脆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