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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是其他人,受了这样的伤,怕是要在床上躺好几天才能缓过来。
沈无诤自醒来以后,就像是没事人似的。
要不是他手腕上缠着的白纱还在渗血,甚至还让人觉得他受伤只不过是幻觉罢了。
黎明叹口气,“忘了你不行。”
话音落下。
纤细白皙的手,便将发巾又收了回来。
盖在自己的头上转过身去。
沈无诤:“……”
好歹也是镇国公的世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兔。
话语中的意思,其实他是明白的。
只是……
说他不行。
这是故意的吧?
眼看她的身影逐渐远去。
看来是打算找院外的人帮忙。
沈无诤的手指动了动,似乎是想要将她叫回。
只是,一阵阵的刺痛提醒他。
他现在,有心无力。
沈无诤叹了口气。
看着黎明消失的身影。
回忆起刚刚那只纤细白皙的手,还有她刚刚穿着的衣服。
莫名有些烦躁。
她就这样出去吗?
……
黎明就这样出去了。
对于中原人来说,这样衣衫不整出门,怕是要浸猪笼。
越国民风开放,只要不是脱光衣服,出门放飞自我,就没什么大问题。
更何况黎明还是越国的王族之女。
完全不慌。
她出了门,就看到外面的月怒。
“月啸呢?”她问。
月怒回头看了一眼,没什么反应。
他简单地答复说:
“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