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唔……”
“千言……”他声音充满诱、惑的唤她的名字,“不要什么?”
“……啊……嗯啊……慢……点儿……”
苻子休却哪里还慢的下来,他紧紧的按着身下的人儿,长驱直入,被那从未感受过的美妙感觉融化成仙。
这一夜注定是短暂的,天边泛起鱼肚白,吱呀晃动的床板才在一声大力的晃动声中停了下来。
窗外寂静无声,苻子休搂着怀里的人儿眯了一会儿,竟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给柳千言穿好,她大概是太累,昏睡过去便一直没有醒过来。
苻子休凑近她唇上吻了吻,转身拉开了房门。
外面晨光乍现,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他这闭着眼睛一眯,竟然就过了半个时辰。
“王……王爷……”笙儿要去叫醒柳千言,在门口遇见刚好出来的苻子休,吓的魂魄都跑了一半儿,啊的一声大叫着转身跑了。
岑煜听见声响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堪堪将惊慌的笙儿给拦了下来。
“大吵大闹的做什么?”苻子休看着岑煜,“让她闭嘴!”
岑煜心里一惊,暗暗猜测王爷是想让笙儿永远的闭嘴还是暂时的闭嘴,他心里一急,伸手把笙儿的嘴给捂住了。
“沈御医,别来无恙啊。”苻子休突然没有温度的开了口。
沈御医关房门的动作一顿,见自己躲不过去了,摸着鼻子出来了,“给王爷请安。”
“安?”苻子休冷声道:“沈御医绑走侧妃娘娘到底有何图谋?不妨说给本王听听。”
沈御医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这帽子扣的可有些大,“回王爷的话,侧妃娘娘觉得府中生活单调,下官劝娘娘不住,又担心娘娘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不方便,是以才陪着娘娘一起。”
“是吗?”苻子休挑眉看向他,“沿途有官府,为何不见沈御医去报官?昨日遇上山匪幸亏无事,若是出了事,你的这一条命恐怕不够赔。”
沈御医的身子僵了僵,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也渐渐隐去,昨日如果不是恰逢有人杀上山,他们不可能就这样逃走。
苻子休这样说,他也并不觉得恼。
“王爷,娘娘只是一时冲动,还望您从轻处罚。”沈御医觉得自己这次必定逃不脱责罚,但在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为柳千言争取求情。
苻子休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该惩罚柳千言的,昨天晚上已经惩罚了,至于沈御医和笙儿,他却不打算轻易的放过他们。
相信若不是沈御医沿路指点,柳千言根本跑不出皇城,哪里会让他们一路追到这儿?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顾迁和从外面走进来。
苻子休眸光动了动,没料到他这么快就会回来,问道:“刚才是什么人?”
“属下被一位少年拦了下来。”顾迁和低声道:“那少年功夫极高,属下和他过了几招,稍占上风,不过他并不恋战,跑了。”
苻子休点了点头,将这件事情暂时放下,转身进屋将柳千言抱出来,吩咐道:“回府!”
“小……娘娘她……没事吧?”见外面这么大的动静柳千言都没有醒过来,笙儿忍不住担忧的问岑煜。
岑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应该……没事儿吧。”
谁叫他耳力好,昨晚听了个七七八八,当下不由得红了脸颊,转身去看顾迁和,见他神色如常,自愧不如的砸了咂嘴。
到底还是迁和够沉着,脸不红气不喘,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
苻子休抱着柳千言上了车,笙儿和沈御医上了后面的一辆,一行人朝着王府里面回去。
路上大概有两日的行程,苻子休来的时候走水路,上岸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往这里赶,只花了一日的时间。
柳千言在傍晚的时候才幽幽转醒,醒过来的时候仍旧是在房间里面,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已经睡在了另外一间客栈的床上。
身体如同散了架,记忆回炉,柳千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完好的衣服,想起那日晚上的事来,脸色仍然不由自主的红了,她怎么会?
怎么会和苻子休?
“吱呀……”
房门伴随着一声响被推开,说曹操曹操就到,柳千言抬眸见是苻子休,神情微微的不自在,别扭的躺了回去,她的四肢如同车轮碾压过,又酸软又无力。
“醒了?”苻子休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柳千言眨了眨眼睛,她不确定苻子休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追究了,毕竟晚上发生的事情太过如梦似幻。
她在噩梦中惊醒,突然出现的苻子休简直就是她的救命稻草!
她恍惚中想起自己似乎在苻子休的怀里哭过,他说过很多安慰她的话,声音又温柔又好听。
若不是身体上的酸痛提醒她这一切都是事实,她几乎就要以为这一切都是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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