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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只是警告的话,根本不怕。
那幼崽并没有被威慑到,还敢跟他对瞪。——那双银色的眼眸澄明,像是血族领地唯一干净的皓月。
霍西尔忍不住上前掐了掐那小姑娘的脸,肌肤相触的感觉,意外的让人感觉舒畅。
幼崽的温度似乎会比成体高些,也正因为这温度,这种接触难得不让他讨厌。
……
被占完便宜的若白是真没想到,这家伙极度的以自己为中心,掐完以后也不把她拎下来,直接拉上那深红的床帐,安眠。
留下她挂在墙壁上,像个人形挂件,孤零零的,就很可怜。
小姑娘咬牙切齿了一阵,背后两只蔫哒哒的翅膀扇了扇,终于是从那挂钩上挣扎了下来。
然后,打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细白的小手掀开那重叠的床帘。
大床上躺着的亲王依旧戴着面具,一头墨发在月色下显得有些杂乱,发尾染了几分紫意。那睡袍也是松松垮垮,织金的封线衬得男人那脖颈越发修长,侧面隐约可见几条蜿蜒的暗色咒文,尾端藏进衣领。
给人的感觉除了凌厉邪肆,还有些板正。
若小姑娘支着身子看了看,也是突然起了些坏心思,脱了那厚底小皮鞋,慢吞吞往上爬。
……
尖顶的建筑,雪白的墙壁,落地的欧式大窗,以及大门上尖锐的银色十字架。——这里是艾利维托总会,血猎最常出现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