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颜将这玉液琼浆一饮而尽，才喝下去，这玉液琼浆就开始修补她损坏的身体：“这也是凌掌门自己通透，只差一个道明而已。”

“这个道明也许是天堑。”凌彻又给长颜倒了一杯玉液琼浆，然后才收起来。

长颜并不客气，赶紧饮下：“凌掌门想说什么，直说。”

凌彻问：“我想先确认一件事情，没有灵根，你也能修炼对吗？”

长颜眼尾轻挑：“自然。”

世人眼中，要修炼就避不开灵根，哪怕是魔道，也要有灵根，不然只能通过妖邪的法子成为一个妖邪。

所以长颜说这话，被其它修仙者听到了，只会觉得她在滑天下之大稽。

“我愿意相信你一次。”

“一次怎么够？”

“既然如此，道友想要什么身份。”

“这个身份挺好的，我不需要别的身份。”

“收徒之后，剑修弟子交予道友掌管。”

“可以。”

除了不想带孩子，其它问题不大。

长颜很有信心。

“那枚玉环里的灵魂是谁？”凌彻看着长颜把灵玉魂又拿了出来，直接问。

长颜看着温润的灵玉环，将之递了过去：“里头的是抢来的素微的残魂，很弱，再晚点，她估计连转世都没了。我灵力不够，凌掌门给这枚灵玉环再下两道禁制，一道保护禁制，一道，让素微残魂一旦离开我三米就会回到灵玉环中的禁制。”

这枚灵玉环打上了她的精神拓印，便是她的所有物了。

凌彻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设下禁制，他这两道禁制只有同为渡劫期的人才有可能解得开。

“素微的残魂是你抢来的。”

“自然。”长颜握着这枚灵玉环“不能告诉紫霄，紫霄……是枚不定时的雷火弹。她现在很虚弱很虚弱，几乎没办法维持形体了，只能在里头养着。什么时候恢复自主意识，要看养的情况了。”

“残魂在你这里，那么，姜无垢复活得是什么？”凌彻想到三天前感受到的心慌。

怕是与此事有关。

“我如何得知。藏书阁的钥匙，考虑的怎么样了？”长颜确实不知。

她算不出来，只能靠着自己的感觉去猜。

凌彻正在打算直接杀过去，拿下这东西时，长颜忽然说：“凌掌门，我虽然不知姜无垢把什么东西带来了。可我感受了危险，很危险，你知道吗？”

凌彻是懂的，他这种会卜算的人，感受更加强烈：“所以更要将它扼杀在襁褓里。至少能换来二十年的喘息时间。”

届时，他们的弟子还不至于是小萝卜头。

“你杀不了她的，她好似在素微的身体里头，素微身边还有一个姜无垢，魔族尊敬姜无垢到了什么地步，说是毕恭毕敬也不为过。要达到这个效果，就要服众，对于魔族，一、是实力强横；二，是残忍暴力，对于魔族之外的其它几族要赶尽杀绝；三、传承或者血脉。你现在去，也许讨不了好，嗯，就打着为闻晏如报仇的名号去吧。也许还会有意外的收获，还不容易打草惊蛇。”

反正她现在是不会去的，弱鸡一枚，去就是找死，没得自保能力之前，长颜打算苟在青云宗。

凌彻看她一眼：“这事宣扬出去了，对晏如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