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陈敬离开行宫,马上安排押送俘虏。
萧云起身到了隔壁房间,赫连勃躺在床上,腹部还在渗血。
“侯爷。”
见萧云来了,赫连勃嘿嘿一笑,对腹部的箭伤毫不在乎。
“不疼?”
“疼啊,放箭那龟孙被我一刀砍了。”
“疼你还笑。”
“没事,只要不死,侯爷就能治好,不怕!”
仗着萧云医术好,只要不死就能恢复,赫连勃肆无忌惮、乱冲乱杀。
剪开衣服,萧云查看伤口,让李忠拿药箱过来。
箭头没有毒,处理完伤口后,撒上青霉素,用布包扎好,吃了一粒丹药,疼痛感减轻,赫连勃又生龙活虎。
“侯爷,大统领和拓跋辉还没回来。”
李忠看看外面天亮了,却不见庞龙、拓跋辉,心里有些着急。
“他们去攻打望南郡了。”
“没有侯爷,他们能攻下?”
李忠觉得没有萧云搞不定,萧云笑道:“别小看拓跋辉,他是名将!”
李忠嘿嘿笑了笑不说话,什么名将,手下败将而已。
“赫连勃在这里休养,李忠跟我走!”
李忠拍了拍屁股,嘿嘿笑道:“我跟着侯爷干好事去,你乖乖躺着。”
赫连勃啐道:“好事轮不到你!”
到了外面,萧云把唐河、曹茂找来,命他集结步兵,赶赴望南郡,吕方留守登仙城。
望南郡地处登仙城西北方一百多里,是一个富庶的大城,周围有平坦肥沃的土地。
春耕时期,春雨过后,许多农夫正在田间地头忙活,一个骑着驴子、手持皮鞭的中年男子走过田埂,一个年轻女子正在弯腰锄草。
天气渐渐热起来,女子解开衣领,破旧的衣服下露出白皙的身子,撅起的臀部看起来很诱人。
骑驴的男子到了旁边,盯着女子看,女子发现男子的目光,赶紧捂住衣领干活。
“槐花儿真是长俊俏了。”
男子从驴背上跳下来,鞭子插在地上,上前就把女子按在地上,撕开衣服乱摸,叫槐花儿的女子发出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不远处,一个年轻人见状,匆匆跑过来,一头撞翻男子,抱住槐花儿哀求道:“李田头儿,你放过我妹子,她还没嫁人呢。”
这年轻男子是槐花儿的哥哥,名叫刘黑狗。
而这个意图强暴槐花儿的中年男子则是望南郡马庄的一个小管家。
马庄是望南郡最大的地主,庄主叫做马文义,掌控了望南郡五分之一的土地。
因为土地太多,底下分了很多区域,每个区域由一个小管家负责,因为负责种田,所以叫做田头。
这个李田头手里管着一大片土地,手下五千多佃户和农奴,这对兄妹就是佃户之一。
对于手下的佃户,田头不当人看,槐花长得漂亮,李田头在地里就想当众强暴,根本不在乎什么法律道德。
李田头被刘二狗撞翻,啃了一嘴泥,心中怒火腾的一下就起来了。
拔出腰间匕首,李田头撸起袖子狞笑道:“狗东西!老子看上你妹子,是你八辈子修来的造化!你不识抬举,还敢撞老子!今日先宰了你下酒,再把你妹子绑起来,让所有人尝一遍!”
槐花儿吓得躲在刘二狗怀里大哭,刘二狗哀求道:“李田头儿,我妹子还小,我给你免费种一年地,你放过我们。”
李田头啐了一口,握着匕首走过去,其他种地的佃户、农奴不敢管闲事。
在马庄,田头杀佃户是很寻常的事情,官府也不敢过问。
哒哒哒...
一队骑兵从东南方疾驰而来,李田头吃了一惊,回头看去时,只见是朝廷的官军。
“怎么回事?”
李田头很诧异,前些时候皇帝的仪仗经过,听说在三河郡打了败仗,这又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