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的方二,方二就感自己像是烈火遇到了猛油一般,再也把持不住。
杏儿苦等了几年,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
两颗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滴到浴桶中,和那缕血色交融到一起,此刻的她是幸福的。
《鹧鸪天·杏儿》
彩袖殷勤捧玉钟,当年拼却醉颜红。
舞低扬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从别后,忆相逢,凡回魂梦与君同?
今宵剩把银红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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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战况渐渐的激烈起来
这让院子里一边聊天,一边吃着海味的众女,很快就听到了从屋子里传出来的怪异声音。
“月姐姐,我怎么听着像是你家丫环在挨打,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张元霜凝神听了片刻后,一脸疑惑的向柴月说道。
“对对对,是不是丫环让你儿子受委屈了?咱们过去看看吧。”
“不会吧,刚刚过来的时候,我明明看到是杏儿坐在门口。”
“杏儿那丫头,平日里待薪儿跟亲儿子似的,怎么会不看好他?”
“那房里这是什么声音?”
“啊~你们说会不会是~~~~~”
“呀!别说了,羞死人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十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凑在一起,竟然仅凭声音就把房中事给猜了个七七八八。
只剩下柴月和长孙灵儿,两人红着脸吃东西一言不发。
柴月必竟是过来人,从房里有声音传出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双颊通红羞的说不出话来。
而长孙灵儿则是对方二此刻的状态心知肚明。
李孝恭刚刚可说了,他们喝的酒里,都是下了药的。
这群老爷们儿太吓人了,发起狠来竟然连他们自己都不放过。
脑补着房里的情形,还有刚刚李孝恭临走之时交代的事情,不知不觉的竟然痴(shi)了。
“月姐姐,你家男人这~~~~”
房奉珠红着脸,用手指点了一下柴月的胳膊,好奇的看着她问道,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张元霜给捂住了嘴巴。
“你要死啊~这也问的出来!”
张元霜羞的不行,“月姐别搭理她~”
“姐妹们,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走走走,明天还得接生呢。”
“就是,让咱们留下来吃东西,他自己跑回去快活了,太不像话了!”
“说什么呐,闭嘴!”长孙灵儿看她们越说越不像话,便瞪了她们一眼,然后看向柴月笑道。
“妹妹别理她们,她们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凑到柴月耳边,将酒中有料的事情小声的说了一遍,但李孝恭交代她的其他事却没好意思说出口。
柴月不敢相信的看着她:“酒里?”
长孙灵儿重重的点头肯定:“就是酒里。”